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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1 / 2)





  就你这上蹿下跳着要给陈嘉树出馊主意,他们真要绝交,你身上每一根汗毛都脱不了关系。

  陈奇凌:

  一杯断片酒威力无穷,酒精一上头,趁嘉树就像一只大狗熊一样蹭在景铄身上黏黏糊糊。

  扒都扒不开,谁扒跟谁急,得谁就咬谁。

  于是两人连饭局都没结束就早早回了酒店。

  喝醉酒的陈嘉树特别难搞,尽管景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但在两人一不小心摔到房间地上,而陈嘉树顺势在地毯上滚了起来。先左边滚滚再右边滚滚,嘴里还一边招呼着景铄这张床好大啊,一起来滚床单啊时,还是受到了冲击。

  陈嘉树总能凭一己之力刷新在他心里的沙雕程度。

  好不容易又哄又骗地让他去洗完澡,景铄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后,自己也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陈嘉树正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从背影看有点乖乖的。

  把头发擦了半干,景铄拿了块干毛巾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电视屏被遮住,陈嘉树的目光上移到他脸上,景铄顺势兜头把毛巾盖在他头上。

  雪白的毛巾下,翘着几缕湿发,湿发下是一张白白净净,略显英气的眉眼,其间还夹杂着仍未完全褪去的几分少年感。

  手上捧着一盘酒店送的葡萄,大概是因为刚洗完澡不久,唇色要比平常红润些,沾染着葡萄汁看上去格外吸引人。

  景铄替他擦着头发,一上一下的两道目光对视良久,陈嘉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邀请他:坐。

  见他没什么反应,陈嘉树一把搂过他的腰把他提拉上来,景铄只好双膝跪在沙发坐到他大腿上,手上还在一下一下地抹着他湿润的发丝。

  这样的陈嘉树看上去怪可爱的,导致景铄看着竟然有点移不开视线。

  陈嘉树把葡萄放到沙发,撷起一颗递到景铄唇边。

  景铄张嘴咬过葡萄,还没来得及咬下去,陈嘉树突然飞快地凑过来,湿滑的触感探入,一勾,分开时,嘴里的葡萄不翼而飞。

  而后就见陈嘉树得意地咬碎葡萄,因为两人极其相近的距离,浓郁的葡萄味丝丝缕缕溢到鼻间。

  然后陈嘉树又捻起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唇边,这次景铄吸取了教训,伸出舌头一勾就把葡萄含进嘴里咬碎,然而喝醉的陈嘉树胜负欲极其强烈,追赶着就跟了过来。

  一把摁住他后脑勺,舌头迫不及待地探入去勾寻那颗被掳走的葡萄。

  吃过一次亏,景铄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逞,舌头抵挡住他来势汹汹地掠夺。

  一场激烈的唇齿推拉战,只为争夺一颗剔透的果肉,而葡萄果肉在他们强势的掠夺下被搅和得稀巴烂,两人的口腔里满是葡萄稀碎的果肉和香甜的汁水。

  一番争夺,唇舌分离,眼神交缠间,互相吞咽下属于对方的气息。

  陈嘉树似乎爱上了这种甜蜜的掠夺游戏,又捻起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唇边。

  见他这幅模样,景铄颇觉好笑,但还是恶劣地不想满足他,别过了脑袋:不吃了。

  陈嘉树眨眨眼,自以为他们刚才玩的很愉悦,所以很不理解他现在拒绝的举动。

  为什么?

  景铄:你又不让我吃。

  眼珠子咕噜一转,陈嘉树打商量道:我让你吃,你也让我吃。

  景铄:你不是吃到现在了?

  对视两秒,陈嘉树忽然把他往下一拉,搂过他双肩,凑到耳边低声说:我给你吃葡萄,你也要给我吃葡萄。

  景铄搭在陈嘉树肩膀上的脸蛋有丝疑惑:葡萄一直在你那里啊,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吃了。

  这回陈嘉树没再回话,而是脑袋往下一垂,鼻子拱到他肩膀上来回嗅了几下。

  语气十分有小朋友的求知欲:你为什么洗完澡还要用香水呀?

  话锋转得突然,景铄也没觉得意外,闻言还扒拉了下自己另一侧肩上的浴袍,抬肩凑过去闻了闻,很淡的清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没有味道啊。鉴定完毕他说。

  有,陈嘉树很笃定,鼻尖在他肩上来来回回地蹭,就像是着迷于气味的瘾君子,嗅完肩膀还不够,又蹭到颈间,鼻头拱着颈项间流畅的线条弧度,不断来回蹭。

  真的有,好香啊。干涩的喉咙,痴迷的声音。

  其实你身上也很香。

  景铄说着低头凑到他颈侧嗅了嗅,每回靠得近都能隐约嗅到一点淡淡的香味,但之前没怎么在意过。

  然而被他一说,今天这股味道格外浓烈,像是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但又比奶香味好闻多了,或者说更令他着迷。

  毕竟他从小被逼着喝牛奶,可以说是不太喜欢奶味的,但陈嘉树身上的奶味就格外好闻,好闻到他甚至有点想吃。

  一个人身上的气味竟然能让人如此着迷,着迷到有点精神愉悦。

  景铄咽了咽口水,搂着他脖子,控制不住地嗅了又嗅。

  哎,什么奶味能这么香,这么好闻,让人这么馋啊。

  闻了半天,景铄不由觉得有点好笑,陈嘉树醉了还能理解,他晚上滴酒没沾的人这样着实有点痴了。

  陈嘉树枕在他颈侧,口气疑惑:没人说过我身上香啊。

  真的很香,景铄搂着他的双手又用力了一点,一股奶味,乳臭未干说的就是你吧。

  闻言陈嘉树自己也嗅了嗅,醉酒后的语气特别单纯:没有啊,没有人说过。

  过了半晌,景铄才声音很低地开口道:听说

  互相喜欢的人会释放荷尔蒙,这种味道只有对方能闻到,其他人都闻不到。

  停顿须臾,景铄抬起头看陈嘉树,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反正就是一副表情懵懂的模样看着他。

  还有一种说法,景铄难得矫情,舔了舔唇,掩下心中那一丝赧意与不适,气味表达了每个人的基因特征,如果能闻到对方的体香并且产生愉悦,这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居高临下的视线,让陈嘉树不得不仰头看他,再加上他喝了酒之后的样子总是格外天真,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太听明白刚才那段话的意思,眼神显得格外无辜而单纯。

  这幅模样一下子令景铄想到了陈嘉树下午说得那番话,也终于有点理解了陈嘉树为什么说他喝醉酒的样子特别乖,让人特别想欺负。

  因为这样的陈嘉树也令他格外想逗一逗,想欺负。

  而且之前他们每一次的亲密行为好像都是对方主导,搞得他像是没有意识似的,只能被他折腾着接受。

  这下看到这样特别单纯好欺负的陈嘉树,景铄心中不由升腾起一丝报复的念头。

  这时陈嘉树正好仰头凑上来想亲他,景铄身体往后一躲,就见陈嘉树委屈地瘪了下嘴。

  亲亲。

  可以,景铄说,但是你不能动。

  陈嘉树张着嘴巴,愣愣地,像是理解不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景铄眼神一闪,摸了下鼻子,把这种对陈嘉树而言信手拈来,但对于他还挺难以启齿的话补充完整,我亲你,但是你不能亲我。

  陈嘉树依旧茫然地眨眨眼。

  反正、就是,你舌头不能动,停顿须臾,景铄捧着他脸,俯身亲下去,算了,我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