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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子也可以不定时更新,到时候有工人熟练了,可以送我这,我们研究新的方子出来。

  若是别人,是不会信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条件的,但是刘霖琦经过了这么多次,他清楚的知道卫子清说的话多有保障。

  在卫子清的一再利益诱惑下,终于是对方妥协了,卫子清干得两份分红,与其说刘霖琦相信卫子清,倒不如说是他们互相信任。

  卫子清对他的经商手段也是无比佩服,这才选了这条看似更惊险的路,即便是赔了,也是不怕,不过是没了个方子,不像刘霖琦,钱财两失。

  两个年轻人,又一次如同过家家般,坐在屋里,就把动辄成本要上万两,跨半个地图的活动敲定了,虽然山楂树各地成熟时节稍有差别,但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要尽快动身,首要任务就是要收山楂。

  刘霖琦急的去布置,但还是没忍住,问了卫子清的近况。

  卫子清倒是坦然:我不怪任何人,只当命该如此,我如今孤身一人,更是无牵无挂,说不准还是好事。

  刘霖琦眼中微光更胜,遇事不怨天尤人,这般潇洒,倒是更合他的脾性。

  等卫子清身影刚走,刘霖琦招手让张掌柜过来。

  那宋家小子什么身份,姓甚名谁?我这人最瞧不起渣男,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张掌柜倒还真是不太清楚,他只知宋家刚搬县城没多久,别的一概不知,于是把店里的一个伙计叫了过来。

  他和卫公子打交道多,让伙计和您说说》

  这个伙计最是八卦,又能说会道,几句话就把宋家兜了个底朝天。

  这个宋泊明,半年前才归家,没多久就娶了媳妇,据说这媳妇娶的着急啊,提亲五日就过了门,里边不知有什么猫腻呢,都说是啊,这郎君可能是被欺负了。要不然,人家好好一个十八岁的郎君,怎么嫁给一个三十岁的老单身汉,这人身上还带着煞气,据说在外边,干的不知道什么营生,说不准还杀过人勒

  话未说完,刘霖琦把他打断了。

  宋泊明,这名字怎么这样耳熟?跛脚,三十岁

  刘霖琦眼皮一跳:他是不是长得高壮,日日黑着个脸,跟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似的,像个鬼阎王。

  伙计挠挠头:我也没见过,但是听别人说,身躯是挺吓人的,各路小郎君瞧见他都不敢嫁呢。

  就是了!

  刘霖琦勐的大喊,吓了张掌柜和伙计一跳。

  东家?你这

  刘霖琦笑的阴险: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这么大一个把柄,哼哼,我的仇能报了。

  谁能想到,那样一个黑面阎王,竟然跑回了老家,还娶了个村里的小媳妇,过上了小日子,啧啧,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还把人家给抛弃了。

  想起自己小时候,他怎么欺负自己的,老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拿大道理来欺压自己,偏偏众人都觉得他是正人君子,任由他教训自己。不知想到了是自己在冬日的雪中扎马步,还是夏日的操场跑圈,还是手里的甜蜜饯全被端走时的场景,眼中的火焰更盛,再加上顺便给清哥儿出气,新仇旧恨,这次非得好好整他一番。

  拿纸笔过来。

  刘霖琦低头苦写一出悲情大戏,向来不爱做文章的他,生生写了是有七八页,写完自个看了又看,自觉真是催人泪下,恨不得进去把这渣男痛打一顿,最后又假惺惺说了,自己实在看不下去这种行为,还望表哥能重重严惩,不要庇护。

  满意的吹干了纸磨,仔细装到信封里,递给张伯。

  去,送我京城表哥家里,记住,不许经别人手,直接给我表哥。

  张掌柜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竟然不能经别人收,也整了脸色,匆匆去了暗线处,怕那边不重视,又夸张润色了几句。

  少爷说了,十分紧急,务必你们头儿亲自去送,且直面王爷才能给。

  于是,一封告状信,摇身一变,成了加急文书,水路两用,日夜兼程,不过三日,就进了京城。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想知道更多精彩内容,请在连城读书上给我留言

  第九十八章 借机敲打

  瑞王府。

  书房里一白色滚金镶边华服男子,身绕天贵气息,眉眼凌厉,不怒自威,正持子沉思;桌子对面坐另一男子身穿黑色劲装,身材高壮,脸有棱角,一身戾气消失殆尽,沉稳有加。

  两人一扬一抑,一白一黑,却神奇的谁也没压过谁,氛围格外和谐。

  哒

  黑棋落下,华服男子眉毛微扬,面露自得之色,收手举杯,轻饮一口茶水。

  你这棋艺越发的差劲了。

  黑衣汉子嘴角微抬,眉眼低顺,一副真心实意的样子。

  是王爷您又精进了。

  说着又落一白子,臣自然远远不能及。

  被称作王爷的男子皱了皱眉,捻起一枚新子,边观望着棋盘,边嫌弃的说道:泊明何时也成了这般样子,学那些人奉承做什么。

  黑衣男子正是宋泊明,脸晒黑了些,多日未修剪的胡茬像硬刺一样杂乱丛生,显得人更糙了几分,再加上那个紧实的身材,活脱脱一个粗人。

  他微微一拱手:王爷整日在朝堂实践兵法,用的顺风顺水,自然越发才智过人,臣子实在佩服,绝不是随口奉承。

  王爷将手里刚拿起来的黑子啪的扔到棋盘上,扰乱了一池乱水,接着冷笑一声。

  你这是在嘲讽我使计害了顾尚书?

  瑞王脸色阴晴不定,盯着眼前忠心耿耿的暗卫,连他也在质疑自己吗?

  宋泊明立刻从塌上起身,扫衣而跪。

  臣不敢。

  头顶上的目光游离不定,在沉默期间扫视着他,宋泊明心里微沉,但依旧低着头,不擅自抬头,去挑战年轻龙子的权威。

  又没个别人,你跪下做什么。

  身上压力一轻,宋泊明才敢起身立于一旁,不敢再坐。

  你我情同手足,一同长大,小时候读书,你比我厉害,现在想想,你是读书脑子也读腐朽了,别人不懂我,你也不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