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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1 / 2)





  谁知道他这这想法才冒了个头,没两天刘霖琦就找上门来了。

  你要赚钱怎么不带着我?

  刘霖琦头上微汗,一进门就先灌了一杯水进去,看样子是急匆匆赶来的。

  咱们不一直是合作伙伴吗?怎么说抛弃就抛弃了?我跟你说,胭脂水粉这一块我早就有想法了,来来咱们商量商量。

  卫子清纳闷的盯着他:你从哪知道我要做生意的?

  刘霖琦手一挥:这你就别管了,你不是差铺子么,我手里有个好地段的,离官宦人家集中的巷子特别近

  卫子清恍然大悟:冯管家说的?

  刘霖琦一愣: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这事儿宋泊明都不知道,我只问过冯管家哪适合开水粉铺子,别人一概没透露过。

  刘霖琦有些尴尬:这,这不重要,我们还是说说铺子的事吧

  其实卫子清本就有和他合作的打算,但是是在他找到生产面油的方法之后,不过既然人上赶着来,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我有一个方子,但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你得等我一阵子,这其中可能需要你得帮忙,如果我们能搞出来,大赚一笔是肯定的,但搞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直接白忙一场。

  那些我不懂,你就说需要什么,我能做什么就行。

  卫子清有些黑线:你不问具体是什么?

  管他呢,反正你想的主意都成了,做生意哪有全胜的,要是在你这栽一次我也认了。

  这心态倒是好,但是卫子清可是一心为了挣钱,绝不打无准备之仗。

  他细细的跟刘霖琦讲了一些细节,做了好几手准备:要是面油研究不出来,我们就改做妆容铺子,专教人化妆或给人妆发的。

  刘霖琦怀疑道:化妆郎君都会吧?何必花这钱去学?

  自然是跟寻常的不一样了,我平日就上着妆,你可瞧的出来?这就是技术的一种,其中的学问大着呢。

  反正我也不懂,我只管给你打下手,到时候你分我点汤就行。

  两人只说了个大概,刘霖琦不知道要忙什么,没到饭点就匆匆走了。

  将军府因为卫子清节省的缘故,少了一半多的仆人,导致不少管事都得亲自上手了,倒是没一个能偷的了懒得,之前被拿来杀鸡儆猴的几个管事也都放了契赶出去了。

  阿秀直说他心软,怎么着也该教训一顿。

  天气越来越冷,眼看这秋天就快过去了,卫子清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难得半夜有闲情逸致看会儿月亮。

  宋泊明从宫里出来,头发上都是夜深的露水。

  瞧见卫子清站在院子里,有些不悦地冲郑儿说道:怎么不劝夫人回屋?

  郑儿低了头,知道这话不是给他听的。

  果然卫子清斜了宋泊明一眼,带着笑意道:倒跟郑儿耍什么威风。

  宋泊明瞧见清哥儿月下洁白的小脸,脸色立马柔和起来:没耍威风,天这般凉,冻着你了。

  卫子清伸手拉了他的,看向天空:平日你都让我早些休息,今儿十六,月亮圆满,就想等你一会儿。

  卫子清仰头看着高大的男人,满心都是花前月下的旖旎心思,只觉得天地间就他二人,沐浴在温柔的月光下,日日相处着来这么一出也别有一番滋味。

  谁知宋泊明反手握住他的手,皱着眉推他往屋里去。

  手冻得冰凉,要等不能回屋等?

  卫子清哭笑不得,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人半揽着弄回了屋里。

  因着卫子清怕冷,早早屋里就摆了一盆炭火在角落,一进屋就有热气扑过来。

  因为今日不知为何觉得燥热,所以在外边吹着凉风还挺惬意,但是一进屋,冷热交替,随即就打了个激灵,鼻子一痒,生生给忍住了,怕打个喷嚏让宋泊明听见了更生气。

  宋泊明自个把外衣脱了,回头见卫子清还傻站在那,顺手替他也把披风解了。

  有好事跟你说。

  嗯?

  宋泊明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牛皮纸,打开后里面厚厚的全是地契!

  卫子清翻看的手不由的停顿了下来,又仔细瞧了上面的字。

  嘶哪来这么多庄子?

  皇上赐的,说是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交给我们打理着。

  那庄子盈利的钱不用交国库吧?

  看卫子清财迷的样子,宋泊明反而不觉得好笑,只觉得心疼:自然不用给别人,这庄子以后就我们的,不,是你的,这下有钱了吧?

  你同皇上要的?

  不是,我也奇怪,但皇上不说,我也不好问,反正正缺钱,接了就是了。

  卫子清反而没他想的那么豁达,看着这一堆巨财,越仔细看越觉得有些烫手。

  这也太多了,温泉庄子、首饰铺子、茶楼、歇脚店林林总总有七八间,还都是最贵的地段,还有郊区的田庄,有四百多亩,这一厚沓,是各个管事的契子,全是死契,也都给咱们了,也就是说,等着收钱就够了。

  这还不好?

  好什么,这没头没尾的赏赐,也没个名头。卫子清越想越觉得有阴谋:这皇帝这般小气,突然这么大方,总不会是要你娶郡主吧?

  宋泊明把胡思乱想的清哥儿的按到了椅子上:天塌下有我顶着呢,不挣钱你也忧虑,挣了你也不开心,你这是怎么了?

  宋泊明是担心他不适应京城的生活:是压力太大吗?凡事你也不要亲力亲为,交给冯管家,实在不行,你让阿秀、小四去做,你身子本身底子就不好对了,药方子可带着呢?有一直吃吗?

  这个药方子指的是王大夫在他们临走前,给卫子清开的调理身子的方子,这样不管走到哪,有没有好地方,总是不耽误吃药。

  但这阵子实在太忙,皇帝对他的态度一直是避而不见,近几日不知为何突然软化了些,他也才松了口气。

  清哥儿眼神躲闪:药吃着呢。

  宋泊明不信,但又觉得直接戳破不好,打算第二日问问郑儿,让他监督着清哥儿。

  清哥儿似乎精神头不太好,宋泊明也没了什么旖旎心思,搂着人早早睡了。

  半夜,清哥儿浑身烫的如同火炉子一般,直接把宋泊明烫醒了。

  随即院子里灯火通明,又是叫大夫又是开厨房烧水煮药的,足足折腾了大半夜。

  卫子清一直迷迷煳煳的,感觉一夜没睡好,似乎一直被翻来覆去的,浑身疼软似被打了一顿一样。

  第二日他醒来时,难得瞧见了宋泊明还没走。

  怎么不去上朝?

  一开口,就发觉了自己声音哑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