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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到底是放心还是不放心?

  影摇了摇头,暗叹自己还是别揣测君心,老实办事吧。

  转眼间已是大雪纷飞日,寒风凛冽,皇帝体恤朝臣,将朝会改为七日一上,但核心重臣还是依旧得隔一日去宫里报道一日,也就是只得一日空闲。

  即便如此,卫子清也是极为满足了,终于是两人有了机会白天也能在一起腻歪会儿。

  冬日难过,以为寒冷潮湿,特意换了有地龙的屋子。

  这地龙是今年京城突然兴起的新鲜事物,瞬间风靡了整个贵族圈。

  地龙工人供不应求,这还是刘霖琦借的皇宫的工人,偷偷又借给卫子清使了两天,紧赶慢赶,总算是把一间小点的屋子弄了出来。

  这是卫子清来了这过的最舒服的一个冬天,有人体火炉日日不离身,又有地龙,屋子里暖和如春,连摆在角落里的春花都提前开了。

  大概是日日足不出户,整日缩在这暖房子中太过幸福,卫子清越来越懒,每日清醒的时辰超不过四个时辰。

  宋泊明怀疑他病了,可清哥儿又能吃能喝,身子还越发圆润起来,气色红润,倒是看着比以往健康。

  卫子清自个也不想看病,看病就得喝药,喝药有什么好的,冬日屋子里很少通风,喝了又是满屋子药味,再沾染到身上,想想就难受。

  于是一日拖过一日,终于在某个雪化的早晨,两人干柴烈火,蠢蠢欲动。

  怪不了两人欲望旺盛,你说冬日寂寞,又不工作,能做些什么?

  且清哥儿这几日手感颇佳,肚子上也有了肉,虽然没了盈盈可握的娇柔感,却别添了一番风味。

  感觉大手又在他的小肚子上来回抚摸,卫子清脸色有些不好。

  别碰那,全是肥肉

  他本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吃不胖的,谁知现实狠狠的打了他的脸,小肚子鼓胀的他怀疑人生!从未这么胖过的卫子清简直惊了。

  宋泊明捏了捏他的腰身,调笑着比划道:原先一只手能把你的腰握个大半,现在就是四只手都要握不过来了。

  卫子清气的踹了他一脚,被宋泊明借机抓住,失笑道:怎么胖还胖脚?

  他不说卫子清不觉得,一说,就看见脚似乎也圆润了许多,原先好看的脚趾,现在胖的成了短短的一点,可怜的陷在脚上的肉窝里。

  我竟然胖成了这样

  卫子清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再低头巡视身上的其他地方,以往是白白嫩嫩,现在叫白白胖胖。

  宋泊明爱不释手的浑身上下吃着豆腐:我喜欢,抱起来都不舍得撒手了,以后就保持这样,千万别说减肥。

  卫子清只当他是嘲讽自己,闷闷不乐的翻了个身。

  但身后的人却不放过他,似乎是真的喜欢极了丰满的清哥儿,从耳后吻到脖颈、后背,顺着嵴椎一路向下,没入了幽境。

  卫子清被伺候的舒服到蜷缩起了脚趾,难耐的娇吟声和低沉的男人粗喘声混杂着响起。

  守在门外的郑儿见怪不怪,熟练的关好外殿的门,退远了些。

  忽然大门被砰的一声踹开,郑儿吓了一跳,就见侯爷只穿了一条亵裤,裸着上身站在了门口,怒吼道:去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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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好孕到来

  郑儿一路小跑,怕奴才们怠慢,自己亲自去了马棚要了马车,一路疾驰至最近的药堂,请了堂中坐诊的大夫来。

  郑儿跟着大夫进了里屋,立刻就闻见了浓重的**味道,再看床上衣衫凌乱,一看就是慌乱穿上的的夫人,顿时不敢直视侯爷了。

  因着夫人是昏迷状态,郑儿帮着大夫把夫人的手腕露了出来。

  大夫仔细把着,不过片刻便收了手。

  侯爷紧盯着大夫诊断的手,立刻问道:如何?

  大夫起身先是行了一礼:这夫人倒是并无大碍,就是胎儿有些不稳。

  大夫也是第一次见这位权倾朝野的侯爷将军,大冬天的脑门渗出了汗,斟酌着怎么说比较委婉:侯爷,毕竟是有了胎儿,最好前三月还是少行房事,实在忍不住,也应小心再小心,我看是已经有了流产征兆,若是想保下孩子,切不能再。

  剩下的话因着侯爷炙热的眼神,把大夫吓的不敢再啰嗦了。

  别说是少行房事,这明显是纵欲过度,再加上这位夫人体质阴凉,本就怀孕艰难,硬生生折腾的胎儿摇摇欲坠。

  怀孕了?

  宋泊明一把揪住大夫的衣领:你可看准了?

  侯爷表情凶狠,生生高过了大夫一个头,直把大夫吓得腿就发了软。

  三个月了,不,不可能出错,您要是不放心,再找位大夫一同看看?

  宋泊明被提醒了,立马喊了一句郑儿。

  郑儿!

  郑儿也被惊的愣在了那,听闻也才反应过来一样,立马冲了出门。

  你再把你刚刚的话说一遍,简短些。

  宋泊明脑子一团乱,总听着刚刚那大夫的话好像大脑有些不能理解,基本处于当机状态。

  大夫见侯爷的怒气似乎不是冲着他,壮着胆子快速简单的说了一遍。

  宋泊明脸色阴暗:孩子保的住吗?

  大概率是保得住的,只是有流产征兆,小心些,不要再做剧烈运动,同时吃食上也注意些,但这位夫人腹中胎儿十分娇弱,怕是不能轻易下药,所以这就得靠他自己和运气了,这也是不敢说一定保得住的原因。

  好,把你要叮嘱的,都写下来,写清楚。

  他这会儿实在脑子不够用,满心都是自责、愧疚、难过夹杂着欣喜等等,别看面上说话还算正常,其实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对。

  让大夫写下来,是生怕自己漏记了什么,他听见孩子是因为他的原因折腾成了这样,心里只想着怎么挽救,怎么补偿,难过的心脏发疼。

  但再混乱,他还是没忘了孩子他阿姆正脸色苍白躺在的床上。

  我夫人呢?可身体有碍?

  侯爷,草民刚刚说过了,侯夫人身子底子差,怀上就已经不容易了,这番下来,生孩子对他百害而无一利,孕夫生产本就是鬼门走一遭,又遇上这么些难况,草民也不敢妄言能安全生产

  再后来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位大夫,都是不同药堂的,他们共同商讨着,观察着,谨慎又谨慎,最后得出了统一的结果,与之前那位大夫说的几乎一样。

  因着耽误了各个大夫差不多整整一上午时间,郑儿请示了冯管家,商议着封了厚红包出去。

  给权贵看病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雇主又是凶神恶煞的大将军,众人也是担了惊,得了厚利也算满意而归。

  大夫们一窝蜂的离了屋子,郑儿也出去相送了,只留下宋泊明,浑不在意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中衣,他坐在床头,握住了清哥儿的手,拿到脸边摩挲。

  我只说你胖了,从来没敢想你是怀了孕,我们真是一对粗心的父姆,折腾了孩子,还折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