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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1 / 2)





  “论小人可真没谁比得过她,当初是她主动勾.引梁栋江的,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种人走了也好,就怕她背后有种撑腰,闹两下说不定就升职了!”

  杜羨宁一直没有插话,就坐在座位上有一句每一句地听着。她不关心赵娉婷是去是留,反正这口恶气已经出了,她就没必要再为这种女人费心费神。

  下午邵赫有个签约仪式,原本中午就安排了商业聚餐,但他却推迟出发,特地跟杜羨宁在办公室里“撑台脚”。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杨至益已经很懂得给他俩打掩护。将一切都好顿完毕,他才静悄悄离场,并轻声地把门关紧。

  吃饭之前,杜羨宁卸掉唇彩,邵赫不禁多看两眼:“嘴唇那么白,是不是不舒服?”

  将卸妆巾丢到垃圾桶,杜羨宁摇摇脑袋:“也没有很白,只是色差太大,你看着不习惯而已。”

  邵赫半信半疑。

  杜羨宁被他盯得有点局促,一边往他碗里放肉,一边嗔道:“你够了啊!”

  邵赫眉梢一挑,语气有几分玩味:“你知道我怎么都要不够的。”

  这么一句话就让杜羨宁的思绪飘回昨晚,这男人在床上简直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若非他那尚存的半点人性,她这只弱小无助的小猎物可能见不了今天的太阳。

  被她幽幽怨怨地看了一眼,邵赫竟有点招架不住,喉结滚了两下,他沉声说:“认真吃饭。”

  杜羨宁这顿午饭自然吃得很饱。饭气攻心,她就窝在邵赫休息间的大床上睡了个午觉。原本打算小憩一下,没想到睡了过头,最终是接到杨至益的来电,她才头昏脑胀地醒来。

  下午刚上班没多久,她的小腹就开始抽着抽着地痛,跑到卫生间一看,原来是大姨妈提前光临。她没太在意,没想到这阵痛愈来愈烈,当有同事过来提交报表,见到她那发白的脸色不禁问:“小杜,你不舒服吗?”

  杜羨宁弱弱地对同事露出微笑,硬撑着说:“没事。”

  强忍直下班,杜羨宁已经痛得脚步虚浮,来到接她的炳叔一看就知道不对劲,马上就给邵赫打了电话,那速度之快、态度之坚决,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邵赫一时半刻赶不回来,于是就请母亲去帮忙照看。

  任晚榆见到她那样子,立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把这可怜的儿媳妇带回大宅,她请来家庭医生,一针下去,那痛才止得住。

  摆脱那痛楚,杜羨宁又恢复了元气。

  任晚榆坐在她床边,关切地问:“宁宁,你的痛经是不是连止痛药都止不住了?”

  杜羨宁点头:“偶尔是这样。”

  任晚榆轻轻地戳了戳她的额角:“你啊,都不知道在意自己的身体,都痛成这样,还不去医院做检查!”

  在任晚榆的督促下,杜羨宁在经期结束后去了一趟医院。她很少看妇科,而她婆婆则熟门熟路的,幸得有她陪伴,不然她肯定手忙脚乱的。

  看诊的医生是任晚榆认识的,她看着杜羨宁的检查报告,表情尚算轻松:“子宫内膜异位,不算严重。”

  杜羨宁以为痛经只是痛经,还没想到真弄出点名堂。

  任晚榆安抚性地拍拍她地肩:“别担心,这种小毛病我年轻时也有,不是什么大问题,听医生的话就可以治好。”

  医生附和着点头,将报告推到一边,她问杜羨宁:“你们打算要孩子了吗?”

  自家婆婆在场,杜羨宁难以毫无负担地说不,正斟酌着怎样回答合适,任晚榆已经替她开了口:“先治疗吧,要孩子的事不急。”

  就这样,离开医院的时候,杜羨宁手里拿着一沓检查报告单,以及一盒口服避-孕-药。

  看见儿媳妇迷茫的样子,任晚榆对她说:“你别担心,医生也说了,这药的副作用很小,等你跟小赫决定要孩子的时候再停药吧。”

  捏着手中的小盒子,杜羨宁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忧愁。没想到有生之年,她竟然可以奉旨避孕……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宁:这个世界玄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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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杜羡宁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讲给了岳敏敏听。

  岳敏敏今天带着初稿来了一趟星望大厦, 从早上忙到傍晚,她终于有空约上杜羡宁聚餐。

  吃饱喝足,岳敏敏瘫坐在宽大的座椅上听着小姐妹讲故事。理顺各种机缘巧合和因果关系,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本正经地给她下结论:“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心栽花花不开, 无心插柳柳成荫。为了不那么早当妈, 你费尽心思, 还专门跑到公司避难,结果一场痛经就轻轻松松地解决了。”

  喝了口果汁,杜羡宁却叹气, “不过这到底是病啊, 我虽然不想这么快生孩子, 但不是不想生孩子呀。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做了那么详细的检查,医生也没说有大问题, 你就不用紧张呀。你婆婆不也说她年轻的时候也有这毛病,你瞧瞧她, 不也生了两个儿子!”岳敏敏稍稍附身, 坏笑着怂恿, “你还不放心的话, 要不今晚就试试?”

  杜羡宁瞪大了眼睛:“这么刺激?可我还没准备好呢!”

  岳敏敏哈哈大笑:“上次还说有所保留, 现在已经打算给人家生孩子了?”

  对于自己的感情, 杜羨宁倒是坦荡:“敏敏,我觉得我对他好像不一样了。刚结婚的时候, 跟他相处就像例行公事,牵手拥抱,亲吻做.爱都是既定流程,该发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 没什么特别的。老实说吧,夫妻之前做亲密的事,有感觉是很正常的,肢体接触加上激素分泌,只要对象是个正常男人,一般都能体验得了那乐趣。我跟邵赫在这方面向来没有分歧,毕竟大家都有需求,所以我并不排挤。”

  “我明白你的意思。”岳敏敏说,“你就像全天下的渣男一样,把性跟爱分得很开!”

  杜羨宁托着下巴,一点一点道出自己地想法:“也不是把性跟爱分开,而是觉得性和爱不一定有必然联系,就算我跟他在床上很尽兴,但也不代表我爱他有多深。”

  岳敏敏倒是认同这个想法,她追问:“那到底是什么让你发现自己变得不一样了?”

  杜羨宁语中有几分惆怅:“那晚戚云舒给我发了他跟蒋遥跳舞的照片,我看了以后,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堵着堵着,后来才想明白,原来我在吃醋。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为一个男人吃过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