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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灿亦道“齐氏也不弱啊!经过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管理、机制、人才从不让于他人,我相信这家即将成立的企业定会因齐氏的加入而稳步发展的。”

齐元喜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分头办事吧,仲明,你负责去调集人手,做好准备;王灿妹,请你通知银行办好转帐手续,妹和我则负责做出具体的计划,还要收集滨河市的有关资料。”

岂料众人谈兴正浓,仍不想离去。

仲明想了想道“这些都只是初步工作,在半个钟头以内就可以办好,我们今天好象都很兴奋,齐总,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就让我们谈谈吧。”

齐元知道他们想谈什么,遂转对另外一位一直没有发言的男士道“汤怀远,你是负责足球事务的,你对林磊有什么看法?”

由于身份所限,汤怀远一直没有话,这刻见齐元问及,立刻抓住机会道“天才,他是个天才!年仅十八岁,能够达到这种程度,除了是天才以外,我实在找不到其他适合形容他的词汇了。球赛一开始,我就瞧着那些参赛球员有些面熟,林磊一方,有金帝的高战、李广明,康中的钱峰、凡生正,乌龙的孔平威、关禹中、朱希源等等;而黑方球员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全都是因严重伤人而停赛的球员,等到球赛正式进行,我就渐渐发现这是一场允许黑方球员犯规的球赛,而这样一场球赛的结果,却是黄方以大比分胜出而告终,能有幸看到这样一场高质量高水平的球赛,我真是朝闻道,夕死可焉!”

仲明笑道“你可别死!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这样一名天才能不出现在世纪英雄杯大赛上么?这回可精彩了,对了,汤教头,我记得你曾对我提过,你风闻训练局开发了一种训练辅助器材,是否就是绑在林磊腿上的那种?”

“应该是了”汤怀远感慨的道“在允许一方犯规的情况下,如果不对球员采取防护措施,那万一球员有受伤的话就是得不偿失了,要知道这仅仅是一场训练赛而已,我听那种训练辅助器材价值不菲,看来他们对林磊是下足了血本啊!”

齐元心中一动“金帝的前车之鉴我们不能不防,汤怀远,我想委屈你一下,请你把手机、电脑等都暂时交给我们管制,而你本人亦将被派往北京的齐氏别墅暂住一段时间,直至世纪英雄杯开赛为止,不许与外界有任何联系。当然,作为回报,在此期间你的薪资加倍,而且届时齐氏将负责你前往日本观看世纪英雄杯大赛全程赛事的费用,我们不是不相信你,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望你能够谅解,而且出了事你也可以避嫌,你可否接受我们的这些管制?”

汤怀远闻言大喜,谢道“我正愁着公务在身没有机会去日本,这样最好了,一来可避嫌疑,二来得偿所愿,何乐而不为呢?我当然愿意。”

滨河市水泥厂是一家拥有员工五百余人,固定资产达三千余万元的中型企业,年产四二五号普通硅酸盐水泥十五吨,近期却由于滨河市的地产业发展受挫,连带的影响了它的生产效益,该厂迫不得已的关闭了部分生产车间。

所以胡琳和舒姨的到来无疑的是给它注进了一剂起死回生的强心剂,等到银行的预付款项一到,水泥厂的管理人员更是把姚、舒二人奉若上宾,连日来宴请接送更是乐此不疲。

有了钱就好办事,关闭的车间被重新启用,闲置的员工亦奉命回厂日夜加班,企业又重新映发出生机来了。

好事多磨,龚志跃和崔俊负责与本市几家企业合作的项目却遇到了很大的阻力。

起初龚、田二人在童权的帮助下约来那几家企业的老总商谈合资组建集团公司的事宜,没想到那些老总们根本就不买他们的帐,虽然瞧在童权的面上无奈的应承了他们的介入,却把他们所占的股份份额定得很低,只占公司成立后的百分之一左右。

这样的条件王乾当然不会答应,所以谈判就此陷入了僵局。

夏凌峰听闻此事后也一时无法可施,有关林磊的内幕又不能公开,如果政府过于干涉的话,人家会认为是经办人员收了好处。

事实上,在第一轮谈判结束后就传出了一些有关童权受贿的道消息,甚至有人还用匿名信的方式告到了反贪局。

反贪局接报后立即立案展开行动,传唤了崔俊。

对此,夏凌峰是哭笑不得,只好亲自到反贪局把人给保了出来。

回到广电局家属楼的租房,胡琳和舒姨便特意的整治了一桌酒席为崔俊压惊。

崔俊也是久经风浪,再加上他自己问心无愧,亦没有将这段经历放在心上。

他们四个人也就热热闹闹的围坐桌前吃喝起来。

吃至半途,王乾亦打来了电话好言劝慰了一番。

这时崔俊已是微露醉意,他收了线道“我倒没什么,只是在那里呆了一天,而且有吃有喝的,当然酒是没得的了。我估计这事还没完,我就怕会连累人家老书记,人心不古啊!虽企业有企业的难处,但你要是不愿意,谈判时不签字就行了,干嘛非得来这一招呢?”

龚志跃也觉的愤愤不平,“今天我在家里哪也没去,就等着他们来找我,身正不怕影邪,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却不料今儿个也差点要进那里,唉!”

胡琳笑问道“龚师傅,你后悔吗?”

龚志跃涨红着脸“不后悔,老书记得好,这是在为了那几千号人解决饭碗,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胡琳望定了崔俊意味深长的“不错,实在的这也怪不得人家,这次企业重组可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我们却这么横插进去,又没有提出一条令人信服的理由,你叫人家怎么去想我们?我看这事必须惯一缓,要等时机成熟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