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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该关心的人不多关心

第17章该关心的人不多关心

叶凌微眼神倨傲,声音夹带敌意的讽刺,“我为什么要跟你好好相处?”

在她讽刺轻蔑的眼神里,唐湘思觉得自己的示好有些自讨没趣,没好气地说“叶凌微,你搞这么多事情出来不过是想要我的房间而已,我已经如愿的腾让给你了。请你收起你这副谁都欠你的臭脸。”

被她直白戳穿,叶凌微有几分尴尬,也有些恼羞成怒,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唐湘思,眸子里明明白白的都是嘲讽,“唐湘思,你还真说对了,你就是欠我的!还有,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我才是唐家的女儿!你住的房间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的东西,我想什么时候收回来就什么时候收回来。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把你自己打包滚出唐家!”

从昨天那一次争吵以后,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本属于她叶凌微的东西,她要一件一件地从唐湘思的手里夺回来。

有尖锐的刺痛划过唐湘思的心脏,本来以为叶凌微对自己只是陌生隔阂的抵触,可没有想到她对自己却是深深的恨意。

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那一个抢夺她所有的小偷,她恶之恨之。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房间腾让给你吗?”唐湘思不甘示弱地回视着她,平静的笑意里也染上嘲讽,“你还真的以为大家都相信你蹩脚的谎言吗?”

叶凌微的心咯噔一跳,在唐湘思如炬的目光的对视之下,她眼神闪烁地避开她灼热如火烧的视线。

“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对白玉兰花过敏,而是食物过敏。”唐湘思的声音平静,语气却笃定。

叶凌微的脸色瞬间有些惨白,强作镇定,“我就是对食物过敏,你凭什么诬赖我是对食物过敏?”

“你早上过敏的时候,脸上布满了类似于粉刺的红点,这明显是食物过敏的症状。而你所说的花粉过敏,其症状的表现为鼻子变得异常干燥发痒、打喷嚏流鼻涕,甚至呼吸困难,可你并没有这样的症状。也许你会说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所以表现出来的症状也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

唐湘思的嘴角的笑意渐越清冷,让叶凌微觉得心神凛颤。

“但是叶凌微,知不知道你自己犯了一个自相矛盾的错误。”

叶凌微不接她的话,只是疑惑地死死盯着她。

“按你话里的意思,你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对白玉兰花过敏的。试问一个明知道自己对白玉兰花过敏的人,又怎敢在它的花期里明目张胆地开着窗户?最可笑的是,你还让我们都知道你的语文课本里还夹着白玉兰花做成的书笺。”

叶凌微的脸色变得死灰苍白,没有想到自己在唐湘思的面前出这么大的纰漏,活像一个被人看笑话的跳梁小丑。

可她又不甘心这样向唐湘思低头,神色狰狞掩饰心中的尴尬,“就算你说的都对,那又怎么样?唐湘思,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要再觊觎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已经鸠占鹊巢整整十七年了,你欠我的,也是时候该还给我了。”

唐湘思眉头紧蹙,“叶凌微,你为什么总要口口声声说是我欠了你的,十七年前的错误又不是故意造成的。”

“唐湘思,做人就应该要有自知之明,你既然不是唐家的人,你为什么还要理所当然,不,应该说是死皮赖脸地留在唐家?你不觉得你才是那一个最厚颜无耻的人吗?”只要唐湘思还在唐家一天,在别人的眼里,她才是唐家的女儿。

而她这个名正言顺的主却只能躲在唐湘思的背后,永远都活在她的阴影里。

“叶凌微,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你抢任何东西?你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这一点不会因为我的存在,而发生任何改变。”

听见楼下传来唐云帆的声音,叶凌微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唐湘思的话在叶凌微的心里掀起了波澜,那一句你还真的以为大家都相信你蹩脚的谎言吗,让她的心终日变得惶恐不安。

她很在意妈妈会怎么看待她?还有,如果让那个一向不太待见自己的爸爸知道后,事情又会陷入怎样的境地里。

突然间,她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事了,生怕此举会演变成偷鸡不成蚀把米,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来。

时间在她的忐忑不安中过去了半个月,见妈妈对她的态度依然热情,爸爸对她的态度也维持原状,谁也没有再提起她过敏的事情来。

她那颗不安的心终于慢慢的安定下来,甚至还会在想这不过是唐湘思故意吓唬自己的。

唐湘思在言浔的面前从来都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三言两语就被腹黑的某人把换房间事件的始末全都套了话。

她单手托着下巴,神情苦恼,“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叶凌微不再对我有敌意。毕竟大家同住在一个屋檐底下,总不能整天像仇人见面那样吧,那多没意思!”

本以为他会说一句安慰自己的话,可他却无关痛痒给她撂了一句“你又不是人民币,凭什么要每个人都喜欢你?”

唐湘思顿时语塞,还好她早就对他的毒舌产生免疫力了。可还是忍不住嘀咕一句,“你就不能说句好听一点的安慰我一下吗?”

阳光细碎地打落在言浔的身上,透过朦胧的逆光,更衬得他五官立体分明。

他的声音掺杂着习习凉风不徐不慢地在她的耳畔响起,“你的讨好落在别人的眼里也许会变成不良企图,弄巧成拙地让你们之间的误会变得更深,所以你什么都不需要多做,只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嗯,好像真的是这个理!

言浔睨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她,“我怎么不见你有半点要讨好我的心思?”

唐湘思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莞尔而笑,“言浔,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觉得我还需要刻意做讨好你的事情吗?”

而言浔的神色认真,语气加重,“需要!”

总是把心思落在一些不相干的人的身上,该关心的人不多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