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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老子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第244章老子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言浔还不到十点的时候已经开车从机器发生故障的生产工厂回到了天信大厦,他并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楼上的迈斯公司。

连他也忍不住要笑话自己像个十几岁的毛躁小伙子,竟然还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心爱的女人回家。

可是,秦思颖的办公室空无一人,办公室的灯是亮着的,电脑也是开着的,可他就是找不到她的人。

言浔掏出手机来拨打秦思颖的号码,却发现在她的手机在办公桌上响了起来。

连手机都不随身带,该不会是恰巧有事离开一会了?

言浔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还是不见她人,心里莫然其妙涌上一种不安的感觉来。

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明明说好会等他来接她回家的,现在是时间也不到约定好的十点,秦思颖就算是有事要提前离开,也会事先跟他说的,她不是那种做事情没有交待的人。

可她的电脑没有关闭,手机也还留在办公室里,只能说明她人其实并没有离开。

言浔变得心急如焚,连忙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逐个办公点去寻找她的踪迹。

可是他把整个迈斯都翻过来找了,愣是没有发现秦思颖她人。

她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里,言浔的心情变得很沉重。

言浔转念一想,秦思颖有没有可能跟熟悉的人出去吃饭了?比方说秦沥川。毕竟有时候她工作起来,忘记吃饭那是经常有的事情。

千万别自己吓自己!言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慌神的话容易让脑袋变得不灵光。

他连忙拿出手机来翻看秦沥川的号码,可就在这个时候,秦沥川的电话打了进来。

还没有等言浔开口,电话那端紧接着传来秦沥川焦虑不已的声音,“言浔,你赶紧来我家把你的女人给带走!”

言浔的警觉性顿时提高到最高点,在秦沥川简短的一句话里嗅出来寻常的味道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言浔的眉头不自觉拧成一道直线。

秦沥川努力地压抑着噬心的痛楚,“你先别问这么多,你现在马上、立刻来我家把你的女人给带走!晚了,你可不要后悔。”

他马上、立刻几个字咬得很紧很重,根本不等言浔把话问清楚,秦沥川就“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只给一头雾水的言浔留下冰冷的盲音。

言浔也不作多想,只知道秦思颖肯定是出事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拔脚往门外跑。

也不管不顾路上接连闯了几个红灯,以几近飙车的速度直往秦沥川最近新买下来的别墅驶去。

言浔进门第一眼就看见蜷缩在沙发上脸色难看痛苦不堪的秦沥川,他的心一紧,三步作两迈向他,紧张地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要不要我找人送你去医院?”

他的目光下意识在客厅里搜索秦思颖的身影,“思颖她人呢?不是说她人在你这里吗?”

秦沥川艰难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她现在在我的房间里?”

“在你的房间里?”怎么听这句话都有种暧昧不清的感觉,言浔的眉头顿时拧成一个川字。

秦沥川用鄙夷的目光斜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本少爷在你心里头就是那么龌龊下流的人吗?要是本少爷真有你想的那么无耻,脸皮厚懂得趁虚而入,几年前我就把她给拿下了,现在哪能还有你什么事?”

言浔的脸色微变,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接他的话才好。

“她被人迷晕了,然后又被人送到了我的床上。”

言浔闻言脸色变得更沉,黝黑的眼眸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

他的脑袋转得极快,很快就串联起事情的关键来,“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被人下药了?”

秦沥川的笑容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体内如火烧一般窜动着的躁热让他疼痛难耐,唇色都褪去了血色,惨白得吓人。他咬牙切齿骂道:“去他大爷的!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算计本少爷,要是让本少爷逮住的话,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算上我一个!”言浔彻底被激怒,凉凉地抛下一句话就迈步往秦沥川的卧室里走去。

竟然敢算计他的女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既然是寿星公嫌命长自寻死路,那他就成全他。

秦思颖还在晕迷中,言浔喊了她几声都没有任何反应。

言浔猜想是药效的劲儿还没有过去,万一她是落到心存歹念的人的手里,那结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直接从床上抱起晕迷的女人大步往卧室外走,在路过客厅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来,问秦沥川说:“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个女人灭灭火?”

秦沥川本来就脸色不好,一听到言浔这句话,脸色变得跟锅底似的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愤恨的话来,“草,老子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好吗?”

“哦!”言浔故意把哦字的音调拉得长长的,眼底窜过一抹不怀好意的光芒,戏谑地说:“听说,吃了这玩意,如果没个女人急时救火的话,容易暴血身亡。”

要不是秦沥川浑身都无力,早就跳起来狠揍言浔一顿了,奈何他现在只能死死地怒瞪着他,“少说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也不想想刚才是谁的女人在我的床上,忘恩负义!”

“你要是敢碰她,我不把你给废了,我言浔两个字倒过来写。”言浔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带着嗜血的寒意。

“言浔,你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秦沥川丝毫不把他骇人的怒气放在眼里,“我之所以强忍着不碰她,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我爱她,我不愿意伤害她,明白了吗?”

他向来是个完美主义者,宁可得不到这份感情,可也不愿意以这种卑鄙下流的龌蹉手段去亵渎它。

源源不断涌上来的痛苦犹如千百只蚂蚁在他的身体里啃噬,秦沥川额头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滴,双手紧握成拳青筋突起,几乎用尽了浑身的气力冲着言浔吼道:“还不快带着你的女人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