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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小奶狗他变疯批了(2 / 2)


只是看这样子,季夏和沈奕歆也认识?

陆宴忽然觉得失忆,什么也不知道的感觉很糟,心情变得更加不好了。

季夏得意洋洋的冷哼一声,衣衫不整的从陆宴怀里探出一颗玲珑的小脑袋,神色俏皮道,“嗨,沈奕歆,好巧啊,你也来看阿宴?”

这一看,摆明是她故意在刺激沈奕歆的。

沈奕歆将将回过神来,也顾不得两人的暧昧,不解的失语般的发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被...。”

“被什么?”不等沈奕歆把话说完,察觉到不对劲的陆宴眼眸深沉的接过她的话,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溢满了诡谲和威胁。

沈奕歆醍醐灌顶般的清醒过来,惊悚自己差点把真心话给说出来了。

她后怕的摇摇头,“没,没什么?”眼神心虚的不敢看陆宴。

可她分明在机场以及其它能来C市的通道都安排了人。

季夏她是怎么摆脱她布置的眼线来到这里的,并且一个人都没通知她,那些人都是酒酿饭袋吗,竟然连她来了C市都不知道,还不加以拦截,让她顺利的来到了陆宴身边。

简直该死的可以啊。

季夏挑着眉心,视线意味深长的落在一脸失态的沈奕歆脸上,以为她是得知她来的消息及时赶来的。

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找死,那她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她急匆匆赶来的劲。

《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也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刚要不是陆屿深及时出手救我,我刚就完蛋了。》

《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我可是眦睚必报的恶毒的女配。》

《干她!》

听到她心声的陆宴狠狠的皱眉,尽管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季夏三言两语的心声几乎可以解释了一切。

不等季夏有动作,他眼神一冷,笔挺的长腿一把将还杵在病床边,碍事的沈奕歆给一脚踹开,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也没。

“啊...。”

病房内,只听见沈奕歆痛苦的惨叫一声,压根没反应过来。

只觉得她身上一疼,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一脚给踹飞了,人结结实实的被踹倒在沙发上。

也好在一旁是沙发,要是墙的话沈奕歆一定会被踹出脑震荡,内出血来的。

陆宴的速度很快,就是连被他护在怀里的季夏也没反应,等回过神来只见沈奕歆神色痛苦的瘫倒在沙发上,豆大的泪水簌簌的往下掉,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踹她的陆宴。

季夏忍不住的倒吸了口凉气。

《哟西,小,小奶狗怎么凶残的吗?》

《说踹就踹了,一点征兆也没有。》

《我的天哪,好在他现在不是我的敌人。》

《啧啧啧,瞧她被踹的脸色发白的样子,光是看着就觉得好疼。》

《呜呜呜...妈妈,我好害怕。》

《小奶狗他变疯批了。》

《以后他不会也这么踹飞我吧?》

季夏被浑身吓出了冷汗,禁不住的瑟瑟发抖,就很慌。

陆宴疑惑的低头看她,突然有点一言难尽,她难道看不出来他在帮她吗?

而且,她是他的心肝宝贝,他踹她干嘛,心疼她都来不及好嘛。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再说了,打搅了他们的好事,他踹她一脚还是轻的。

没听说过搅人好事,犹如杀人父母。

沈奕歆被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疼的脸色发白直抽搐,视线却不可置信的凝视她深爱已久的男人,摇着头伤心欲绝道,“宴,宴哥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

大概是被踹的严重,她说话都有点不利索,眼神倒是利索和有点疯魔,视线却恶狠狠的瞪着季夏看,一副都是她害得的样子。

季夏一脸无辜的冲她眨眨眼,表示她现在也慌得一批好吗。

《这玩意看我干嘛,我特喵的也好害怕好吧。》

《呜呜呜...妈妈,救我,俺不敢动了。》

陆宴的脸色更是一言难尽:“...”她怎么想的。

算了,一会在安抚她。

陆宴眼神平静,在沈奕歆委屈的目光下,动作轻柔的为季夏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他一伸手,季夏以为他要打她,她忙伸手护着脑袋。

《呜呜呜...别打我,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

刚伸手就僵在半空中的陆宴:“...???”他为什么要打她?

他只是想要帮她整理弄乱的衣服而已。

陆宴忽然觉得有点头疼,他似乎给了她一个不好的印象。

看来他以后要稍微克制一下,免得吓到他怀里的小白兔。

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附身暧昧无疑的凑近季夏的耳畔,循循善诱道,“姐姐,我们换个姿势。”

“嗯?”季夏错愕的愣了一下,傻乎乎的眨眨眼。

《换个姿势?》

《又要换什么姿势,容易被挨打的那种吗?》

《我可以反对吗?》

陆宴:“???”她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有那么暴戾吗?

要是此刻季夏能听到他的心声,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的。

对于她的误解,陆宴委屈的像个巨婴似的埋在季夏的颈项,声音奶欲,“姐姐,这里有个碍事的家伙,我不喜欢别人看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女人也不行。

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只能给我看,要不我会吃醋的。”

季夏:“???”

有点说不出来话的季夏。

《这小奶狗的脑子被车撞坏了吧。》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疯批。》

《难道失忆使他变疯批了?》

《吃女人的醋,他可真有意思。》

《他脑壳是不是有包?》

略微咬牙的陆宴:“...”不可以吗?

他不管,季夏是他的,他不许就不许。

陆宴也没征求她的同意,也没等季夏开口说话,已经自顾自的给她整理凌乱的衣服。

季夏:就很迷。

《不过也没错,我们这样躺着算怎么回事?》

《我还要眦睚必报呢,难道我还要躺着眦睚必报。》

《施展不开拳脚啊。》

给她整理衣服的陆宴:“...”嗯,终于说句像样的人话了哈。

真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