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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第224节(2 / 2)


  萧重华无奈叹气:“儿子……是去找武安君留下的兵符了。”

  娴妃腾出一只手来,扶了扶鬓角,若有所思道:“武安君还留下过兵符吗?他的兵符不是早上交朝廷了?”

  萧重华道:“不是朝廷的兵符,是一支当年为南阳王秘密训练的军队。”

  娴妃古怪地问道:“武安君还留了这一手?卫家想干嘛?造反吗?”

  她越想越不安。

  “不行,你得赶紧禀报你父皇!”

  萧重华劝阻道:“母妃,我没拿到兵符,也不知那支军队身在何处,无凭无据的,万一卫家反咬我一口,反而对我不利。”

  娴妃却道:“你是你父皇的亲儿子,你父皇不会不信你的。”

  萧重华沉吟片刻,分析道:“卫家为对抗北燕,一门八将,悉数战死,其忠骨日月可鉴,文武百官知,天下百姓知,父皇若仅仅是因为自己儿子的一面之词,便对卫家心生疑窦,传出去了怕是要遭到御史的口诛笔伐,也会被大周百姓漫骂。”

  娴妃微微叹了口气:“是母妃考虑不周了。”

  萧重华微笑:“母妃也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

  娴妃摆了摆手:“算了,不提这个了,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准备与秦小姐的亲事,也没多少时日了。”

  五月的亲事,眼下已是三月下旬。

  “你一定要把护国公府的兵权牢牢抓在手里。”

  从前是不知武安君留了后手,眼下知道了,娴妃愈发觉得要与护国公府联手了。

  “护国公府与苏家是姻亲,拉拢了护国公府,也等于是拉拢了镇北侯府,纵然卫家真有异心,他日也不足为惧!”

  萧重华没有说话。

  娴妃对着门外道:“冯胜。”

  一个三十出头的太监躬身而入:“奴才在。”

  娴妃淡淡吩咐:“把我库房里的那对赤金步摇给秦小姐送过去,就说是三殿下为她准备的礼物。”

  冯胜应下:“是。”

  ……

  从宫里出来,萧重华乘坐马车回往自己府邸。

  路过一间绣楼时,他不经意地挑开帘子,意外地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她?”

  “她来京城了?”

  苏小小取了给家人订制的衣裳,付了银子,抱着衣裳上了苏陌的马车。

  萧重华的眸光微微一凝:“镇北侯府?”

  “接下来去哪里?”马车上,苏陌问苏小小。

  苏小小道:“去看看你祖父,他的药量应该要调整了。”

  ……

  书房。

  秦沧阑双目如炬地看着秦彻,这个他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他瞒天过海地拿走了属于苏承的一切,心安理得地过着人上人的日子,还被受封了护国公。

  “你究竟是谁?当年为何拿着华音的玉佩,上门冒充我儿子?”

  “父亲,你是从何处听来的谣言,认为我是冒充的?我怎么可能冒充呢?我就是秦彻啊!是你的亲生骨肉!”

  秦沧阑自腰间解下玉佩:“这块玉佩……是你当年回京时亲手交到我手上的,你说你弄丢了另外一块,只有这一块一直待在身边,哪怕日子再艰难,也没舍得把它卖掉。”

  秦彻正色道:“父亲,我说的都是实话!”

  秦沧阑怒不可遏道:“你撒谎!这块玉佩分明在三十年前就被人卖掉了!你老实交代!谁给你的!”

  秦彻一脸冤枉:“父亲,你在说什么?儿子听不明白!”

  秦沧阑的眼底一片寒凉:“苏家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不用在强行狡辩,苏家是不会害我的,也不会冤枉了华音的骨肉!”

  秦彻痛心疾首:“儿子不知道苏家打的什么主意……又或者……苏家是让什么人给蒙蔽了……”

  秦沧阑冷声道:“我今日,不是来听你解释的,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知道了。”

  一席话不留任何余地,几乎是当场给秦彻判了死刑。

  成大事者,永远都拥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果决。

  明明前一日还是情深义重的父子,一转眼,就能将二十年的养育彻底割裂。

  秦彻觉得很讽刺。

  秦沧阑死死地盯着他:“你当年只有十六,不是我小瞧你,但你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份能耐,单独布下这个局。你还知晓一些护国公府的事,了解彻儿的习惯与习性,你背后必定有人。那个人是谁,你最好老实交代。”

  秦彻捏紧了拳头。

  秦沧阑接着道:“你或许不知道,华音与我曾因一些琐事小事发生过激烈的争吵,华音在气头上,扬言要把孩子带走,自此和她姓,还给取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