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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宠妻(穿书)第20节(1 / 2)





  米氏百思不得其解,这杜秋蔓到底在昌平做了什么,老爷竟然这么高兴?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直接道:“老爷,妾身听说蔓姐儿在昌平做了许多善事,可不止开仓捐粮呢。”

  “哦?还有什么?”杜英好奇问。

  “她似乎还收留了一个小乞丐。”

  本以为杜英会大怒,谁料杜英摆摆手,满不在乎:“这是替当地县令安抚流民呢。”

  米氏还要再说,杜英蹙了眉,不耐烦的打断:“你可知昌平县令是何许人也?”

  米氏哪里知道这些,她是京城人士,只对京城这一块的弯弯绕绕熟悉。

  杜英喝了口茶,缓缓道:“如今的昌平县令名叫周达,乃是云州周氏的郎君,行七,当今刑部尚书周大人的嫡子。蔓姐儿好运道啊,刚去昌平的时候因捐粮入了周七郎的眼。”

  米氏不甘心:“老爷,老宅那边可就蔓姐儿一个主子,她要是真的收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小乞丐在府里,对她的名声有误,不如让她先回京来?”

  杜英毫不在意:“若真有这样的事,周大人还会这样夸她?!”

  米氏一愣,想了半天找不出反驳的话。杜秋蔓与当朝刑部尚书,那可是搁着千山万水啊。周尚书是世家出身,最是讲究规矩了,杜秋蔓若真的做了那么出格的事,对方肯定不会那样夸,说不定还会嘲讽杜家家风不严。难道真是范氏那老货故意在信里夸大其词了?

  杜英哼了声:“我知道你在蔓姐儿身边安排了几个人。”

  米氏脸色一白,正要辩驳,杜英语气微沉:“你怕她行为出格,所以找人多看着她,这也是为府里好,但下人嘛,难免会有些小心思,喜欢夸大其词。这就不多说了,我也不去追究。如今既然蔓姐儿有这个运道,与云州周氏牵了线,机会难得,就让她继续在昌平待一段时间吧。我与她写封信去,定不会让她出什么岔子的。”

  米氏心有不甘,但见到杜英的脸色,也只好将万般的不情愿咽回去,柔笑道:“老爷说的是。”

  “我去外院了,晚饭送到书房来。”杜英决定好好写一封长信,让心腹管事送去,蔓姐儿得好好抓住攀上周氏这艘大船的好机会。听说那周七郎已经二十好几了……啧,可惜了,蔓姐儿还是太小,更别提京里其他的几个闺女,排行也都是靠后的。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更新啦,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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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收网

  “夫人, 您看……”管事婆子听了刚才杜英的一番话,有些为难的回来, “咱们的人还去昌平吗?”

  米氏太了解杜英为人了。那就是一个官迷,只要能往上爬,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在杜英眼里,什么都比不上他的官职重要, 如今杜秋蔓那个小贱人得了贵人的青睐, 一时半会儿是动不得了。

  “周氏不是什么世家吗,蔓姐儿那性子,他们竟然也觉得好?!”米氏气的咬牙。

  管事婆子唯唯:“蔓姐儿刚被罚回老家, 想必也不敢太闹腾, 这才误打误撞得了好运气。”

  米氏眼珠转了转,她能引得杜秋蔓在京城身败名裂, 就能再来一次。不就是因为捐粮才得了好名声么,就杜秋蔓那劣性儿, 稍微放松些,肯定会玩的无法无天,到时候在昌平捅了娄子, 那可就乐大发了。

  “去, 找两个机灵的丫鬟还有姚管事过几日随老爷的人一并去昌平。如今蔓姐儿在昌平做着大事呢,身边人肯定不够,再送两个去,免得不凑手,人就不用接回来了。”

  管事婆子听话知音。晓得米氏要找那些花花心思, 引得主子们做丑事的人。这几年在京城里米氏就是用的这一招,让丫鬟婆子们引得杜秋蔓学坏,而她则依旧是一副慈母心肠。外人看了,谁都觉得她不容易。

  米氏独自用了午饭。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听到杜英去了张姨娘那边,临去前还不忘派丫鬟过来与她说,记得准备好五百两银子,明日送到昌平,气的米氏差点摔了手中的茶盏。

  “呵,真是轻松,随随便便就是五百两银子。他杜英到底知不知道家里一年才能赚几个银子!”米氏揉着帕子,脸色很是难看。杜英一年的俸禄也就一百二十两,而她嫁妆不丰,只陪嫁了京郊的十亩地和一间铺子。这些年要不是她小心经营,这一大家子要如何在京城里过?前头那个倒是有些嫁妆,还有一个有钱的娘家,奈何那些铺子田地全要留给杜秋蔓。她为杜英生儿育女,到头来什么都落不到吗?

  米氏发了一会儿狠,轻轻扶着胸口,她不能急,离杜秋蔓出嫁还有几年,这几年她得慢慢将那些铺子田地淘换下来,不然她的两女一子可就真没活路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因嫁妆不丰走了自己的老路,她精心养着的闺女,以后定是要风光大嫁才行啊。

  闭府第八天

  衙门来人了,说珍珠被抓住了。

  杜秋蔓大喜,带着范氏一并去了衙门。范氏心里百般不情愿,也不得不跟上。衙役早就认识杜秋蔓,殷勤道:“可算是抓住了,身上还藏着银子和布料呢。她还说自己不杜府的,被我们一搜身,那衣裳上明明白白绣着杜府二字,这才没了话说。”

  杜秋蔓笑道:“今夏的时候我发话给府里上下裁了衣裳,怕绣坊那边赶活乱兑付,特地让她们在衣裳内里缝上都绣上杜府二字,免得把府里的衣裳和外面的混在一起。”

  “大小姐果然聪慧啊。”衙役赞叹。

  范氏却仿佛掉进了冰窟窿。——这是真的为了防绣坊,还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布局了?!

  珍珠被关押在牢房里,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那夜她逃出杜府,在城里偷摸呆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趁着人多,正要溜出城时,被守门的衙役们发现了。珍珠借口说自己要出城访亲,这时一个衙役前来杜府报有丫鬟携带银钱逃脱。

  珍珠说不是她。

  那衙役却要检查她的行礼,还说杜府的一个老妈妈说了,今天夏天大家得了些好料子,料子内侧的缝隙上绣了杜府的字样,只要一查就能知道。

  那字样很小,平时根本不会注意。但此刻却将珍珠钉死了,她百口莫辩。

  是范氏!

  是范氏故意说出来的,她想让她死在衙门里!

  珍珠瞬间就想到了这一点,只要她死了,范氏可以把所有事都推在她身上,而一个死人,还能说什么呢。她在牢房里挨了十板子后,便喊道要见主家,她有重要的事要与主家说。

  珍珠披头散发,精神也有些恍惚。听到了衙役的声音赶紧跑到铁拦来,抓着铁栏喊道:“官爷,我没有偷主家的东西,那都是我主家赏赐给我的!我是冤枉的啊。”

  “小声点!”衙役毫不客气的拿着木棍朝她打去,珍珠吃了一痛,再抬起头时看见了杜秋蔓,而杜秋蔓身后的那个人——范氏!!

  是她!

  她果然出卖了自己!!

  这一瞬间,珍珠全明白了。如果只是简单的偷窃主家银钱,根本用不着大小姐亲自来。而大小姐一向只让大妞贴身伺候,今天却是换了范妈妈,范妈妈还过得好好地,一定是范妈妈把所有事都推在了她身上!

  在牢房里待了一天一夜,珍珠已经崩溃了,如今见到范氏竟然还好好地,顿时挣扎了起来,身上也不觉得痛了。

  范氏被珍珠的眼神吓得退了一半步。杜秋蔓平静的走过去:“珍珠,你可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