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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2 / 2)


  “哼,都给脑子醒着点。”

  在苍舒言送自己的母亲出去之时,也不忘对着大家表露出自己的歉意,今天这一出不仅是给自己丢了脸,更是戳到了闫时轮的痛处,苍舒言可以想象,闫时轮要建立这样的威信是付出多少的努力。

  而在廖局的办公室,意料之外除了闫时轮,还有秦硕湖,他来的目的除了感谢闫时轮,自然是要来给闫时轮一个警示。

  “学弟,这一次是我思虑不周,没料到蛊雕背后会牵连苍鬼一族,如果不是你的排布,只怕这一次不会这样顺利。”

  “喂喂,能不文绉绉吗?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开口闭口一股子酸儒腐气,让人浑身不自在啊。”廖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感觉那里似乎掉下了一排鸡皮疙瘩。

  “看来,你也漏看了他的身份。”闫时轮的语气丝毫没当廖局的话一回事,依旧保持自己的语言风格,令廖局忍不住无奈耸肩。

  “确实很意外,也很特别。”秦硕湖笑了笑,意味深长了看了一眼廖局。

  “你看的我毛骨悚然,我可没违背天道,我连那无头将军都放过了。”

  廖局此时大大咧咧的换了个姿势,双腿惬意的交叠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双手则拿起手机,熟悉的音乐响起,令闫时轮不由的皱眉。

  “存在了快两千年年的灵物,你还是像个懵懂的孩童?”闫时轮语出惊人,如果这个时候罗子滔他们在场,一定会惊的不认识自家的局长。

  “喂,我这叫与时俱进,谁像你们,一个个都跟老古董似得。”

  “哈!”秦硕湖忍了很久的庄重感彻底的被破坏了,在闫时轮听来显然这廖局的表现出人意表的很。

  “他也就敢在我面前中二一下,你让他在别处试试,你看他这个领导当得下去吗”闫时轮不紧不慢的替秦硕湖解了疑惑。

  而对于闫时轮今甜的到来,廖局心里很清楚,只是有些东西,从自己口中说出去吧,他总感觉好像有那么点背叛的味道,对于他来说,不喜欢去想一些复杂的心绪,更不愿意去揣摩别人的心思,费脑子。

  “你在我这,还隐瞒了不少,现在还不愿意说出来?”闫时轮微微挑眉,神色中有一股令人难以抵御的气势。

  “你干嘛非得逼我背叛朋友呢,你明知道我的来历,你这是破坏我的功德啊。”

  “不如由我来回答吧。”

  “你看见她了?”

  廖局一脸拜托,仿佛见到了神仙,啊呸不对去掉那个仙,对于秦硕湖两肋插刀式的报恩,简直感动的要热泪盈眶。

  “她一出现,我就感受到了,特别观察了一下,恰巧见到你们争执。”

  “咳咳……”

  欲哭无泪的廖局,满脸乞求状,就差双手合十,磕头祷告,他还真是佩服这秦硕湖,真挚的令人发指,这不是揭人短?哪壶不开提哪壶,上神都是这一款的?

  但秦硕湖似乎是故意忽略了闫时轮微表情上的变化,与那略微僵硬的身躯。

  “有何高见?”

  “尸鬼,是人死以后,魂魄被强行拘束在肉身之内而形成,这一点你该很清楚。”

  “确实,但她身上的尸气却并不严重,你应该看的见,她并无尸斑。”闫时轮凝眉深思,对于罗桂兰身上这种情况,他看不见确实在判断上欠缺了某些佐证。

  “你的猜测没错,她虽为尸鬼,但自己却不知情,而且她身上有生气,活人的气息掩盖,这种情况很少见,我也不清楚,她是通过何种方式聚集了活人的生气,又或者这背后是不是还是有人操纵。”

  对于闫时轮他们的讨论,廖局此时只能假装自己是一件摆设,没错青龙偃月刀,在这个现代世界来说,可不就是件摆设?

  “廖天明。”闫时轮转过身,角度丝毫没偏差,令廖局瞬间汗毛倒竖,满脸警惕。

  “你干嘛……”廖局此时觉得内心比苦瓜还要苦。

  “苍舒言的父亲,应该就是前一代特案办总负责吧。”

  “嘤嘤嘤,我就是把刀,能假装不会说话吗?”

  “你说的还不够确切,你是刀之魂,以我的身份管束你,似乎也无可厚非。”

  闫时轮的话,与抱头困苦的廖局,令一旁的秦硕湖不由的开怀,对于这种相处的模式,对于来自廖局的赤子之心,他都十分的羡慕。

  “我是人,我现在是人……你不能这样恐吓我,你不厚道……不厚道。”

  廖局开始踱步,倒不是真的怕闫时轮会对他做什么,实则他对闫时轮还是十分的了解,算起来相交的年份就算比不上杨智城,也相差不远了,正因为如此,他了解闫时轮的目的,所以才会如此为难。

  “我想学弟也是一番好意,你若坦诚相告,相信利大于弊。”秦硕湖言语婉转,也算是出面调停了尴尬的对峙。

  “不是我不肯说啊,真的是我不能说啊,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物灵对于承诺的看重,而且……就算我不说,他也查的到啊,不过就是多花点功夫。”

  说出这句话,秦硕湖看得出,廖局是用了很大的勇气,以至于他的黝黑的脸都看得出泛红,胸膛还有微微的起伏,情绪似乎很激动,也压抑的很辛苦,而这些外在的表情,即使闫时轮看不见也能感受的到。

  “真不说?”闫时轮的表情似乎意料之外的平和,只是略微偏头似乎在等待。

  “不能说。”廖局双手捂住嘴巴,声音变得十分的闷,但决心依旧。

  不再威逼,更没利诱,闫时轮抬步便朝着门口走去,这一来反而是廖局和秦硕湖有些意外,如果不是闫时轮比常人走的略慢,大约是等他走出门口,两人才会反应过来。

  “他生气了?”廖局看向秦硕湖,满眼都是征询的意思,但秦硕湖显然给不了他要的答案。

  “喂,时轮,时轮你等下。”

  “打算说了?”

  “啊,没,不是……你等下。”

  在秦硕湖疑惑的眼神之中,廖局的脚步声似乎是奔跑的离开了办公室,闫时轮听的很清楚。

  大约过了几分钟,闫时轮就感受到属于苍舒言的味道,以及那特别的呼吸声,令他刹那间就能分辨出来。

  “阿时。”苍舒言脚步很缓慢,叫了那个刻入心尖的名字,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