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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0)(1 / 2)





  她不要面子,太后也要面子的。

  到了长乐宫附近,周遭的光就亮堂了不少,若湘也渐渐不害怕了,跟着皇后进入宫殿。

  至长乐殿外,裴瑶回身,从若湘手中接过书匣子,里面都是从行宫带回来的书籍,都是古籍。

  好东西。

  太后还在用晚膳,通禀过后就见到皇后手中沉甸甸的匣子。她皱眉,却见皇后将匣子放在她的食案上,微微呼出一口气,道:太后吃晚膳啦。

  皇后没有吃吗?虾肉还没有吃饱?太后嘲讽道。

  裴瑶眨了眨眼睛,悄悄地凑向太后:您吃醋?

  太后夹起一块竹笋放入自己的碗里,哀家从来不吃醋,就是觉得小皇帝对你这位嫡母太孝顺,就像你当初孝顺哀家,极有可能孝顺到床上去了。

  裴瑶脸色一红,她当初做这种勾。引的事情是因为太后并非是李旭的生母,太后又比李旭小了十多岁。

  小皇帝纯良无害,一身正气,可不像自己这么不要脸的,她想了想,还是选择开口:太后还是吃醋了。

  太后将竹笋放入嘴里,慢慢咀嚼,抬眸看向皇后,等嘴里的竹笋咽下去了,才告诉裴瑶:皇后要是这么想,哀家也没有办法,倒是哀家来告诉你,朝臣提议给新帝立后。

  可是先帝刚死?哪个缺德的提出来的?裴瑶惊讶,父亲故去,儿子应该守孝三年才对,才一月就说立后。

  太后提醒道:皇帝守孝,以日易月。

  还有这种规矩啊。裴瑶惊叹,她好奇道:朝臣提议哪家姑娘?

  适龄的姑娘都在内,皇后有空去给皇帝看看,明日起,你该搬去未央宫了,旨意也会跟着下。从明日起,你是太后。

  裴瑶听着太后没有温度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不对劲,她细细品着太后面上的神色,发现对方心情好像不好。

  太后,您好像生气了?

  皇后沐浴过了吗?太后睨向皇后的脖子,今日学乖顺了,高领都快将下巴掩盖起来了。

  回来的时候洗的。

  那再洗一遍,与旁人待在一起就染了别人的气味,哀家不喜欢。太后放下筷子,拿湿帕子擦了擦嘴,慢慢地看向皇后,你不想洗?

  没有,我去洗。裴瑶哪里敢说不,师父的命还在太后手里呢。

  若云扶着皇后去沐浴了,扶露见皇后不在才进殿说话,他们回来说了,死者不像是因疫病死的,而且现在的病人是接触过静安师太才被传染的。奴婢大胆猜测,静安师太才是最先发病的人。至于为何发病,奴婢目前尚未查出来。

  你让人去一趟裴家别院,问问静安师太,告诉她,若是不说全,皇后就会遭殃。太后叮嘱道。

  奴婢记住了,奴婢这就让人去传话。还有,您吩咐的药材都取回来了。

  切碎泡入水里煮沸,顺道带着皇后一道煮。太后淡淡吩咐道。

  扶露震惊,这煮皇后?

  煮皇后,不煮一煮,她也会被传染。太后解释一句,静安师太的病过于严重,接触过的人最容易被传染,那位老大夫只怕回家也会煮一煮自己。

  皇后不懂,只好她来代劳了。

  煮皇后,也是一件不错的乐趣。

  ****

  裴瑶没有被人引去浴室,而是去了一不知名的地方,若非知晓太后不会害自己,她肯定会半路逃跑。

  最后去了长乐宫的小厨房。

  望着屋里的鼎,她后退两步,一侧还摆放着许多药材,她走过去翻看,放在鼻尖闻了闻,并非是毒药。

  扶露这时赶了过来,忙朝着皇后行礼,太后说您若不煮一煮,就会被感染。

  裴瑶皱眉,人煮完以后还会有命吗?

  她摇首拒绝,扶露又道:这些药草搬空了太医院,您若不试试,可就浪费了太后的心意。

  泡一泡不成吗?裴瑶满是疑惑,为何非要煮呢,若是火候控制不好,她就没有命了。

  扶露也不知如何回答,道:这是太后的吩咐。

  裴瑶认命,也在猜测太后是不是故意折腾她,她也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了。

  外间的宫娥走进来,将药材都切碎放入了鼎里,又放入清水。

  裴瑶瞪着鼎下的火焰,可说煮到什么时候?

  没有说,太后需是会亲自过来的。扶露回话。

  裴瑶不瞪了,脱下外袍,只留一件心衣,再爬进去。

  皇后刚进去,太后就跨过门槛,宫娥跪了遍地,太后摆手,起来吧。

  裴瑶趴在鼎边上瞪着太后,您生气就来折腾我?

  哀家在救你的命,皇后自己自愿进去的,哀家没有逼迫你。哀家蹲下来,朝着火堆里丢了几根木柴,唇角弯了弯,道:浓汤煮皇后,慢慢来。

  裴瑶:

  雪停了一日,过了亥时后,纷纷扬扬地又开始下雪,雪花飘进厨房里,将一些没有放入鼎里的药材都打湿了。

  太后走过去,将湿透的药材都用匕首切断了,再走到皇后面前,当着她的丢人水里,一本正经地问皇后:皇后会煲汤吗?

  知道,食材洗净,丢入水里煮,再像您这样丢入配菜。裴瑶浑身冒汗,头上的汗水顺着腮滑入药汤中,但这些都不影响她盯着太后。

  太后没有在意她的眼睛,而是又添了些柴火,好整以暇地看着皇后,皇后这道菜肯定很好吃,吃之前,哀家需告诉你一件事。

  静安师太中。毒了,因为有疫病,大夫不敢靠近,忽略了她身上的毒,皇后,你得罪人了。

  裴瑶在药汤里感觉一阵后怕,太后解毒了?

  答应皇后的事若做不到,哀家也无脸见你。太后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扭开红塞,然后将里面的药粉倒入药汤里,再递给皇后,想到自己得罪谁了吗?

  臣妾得罪太后了。裴瑶没好气道,这是什么药粉?

  太后:砒。霜。

  是吗?裴瑶盯着太后,慢慢地朝着她靠近,慢慢站起身。

  太后站在鼎外,比站起的裴瑶矮了不少,裴瑶俯视她,扬唇浅笑,太后,要死就一起死。

  说完,就亲上太后的唇角,双手将太后的身子揽近。

  火刚烧,鼎不算热,被迫靠上的太后还是觉得烫,而裴瑶在水里时间待久了,一丝烫的感觉都没有。

  裴瑶的吻技已然很熟练了,先是上下碰着太后的唇际,等到合适的机会在探出舌尖。

  攻城略地。

  裴瑶口中的气息都过渡到了太后的嘴里,她慢慢地松开太后,你也中。毒了。

  太后呼吸略急了些,极为不适,背过身子微微喘息,道:皇后中的什么毒?

  中的李裴瑶叹气,又问太后:太后叫什么?

  李乐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