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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42节(1 / 2)





  ——

  是咖啡还是可乐?

  同一色系,不同味道,着实不好选择……她想两杯都要行不行?

  以上,便是徐昭星此刻的心理。

  这一场决战,已经斗了好几炷香的时间,仍旧不分胜负。

  在前几轮比赛中,都是玉树临风状态的余良策,如今已经被逼出了狠绝、一点都不符合玉公子形象的杀招。

  姜高良也没好到哪里去,早就被逼无奈,忘记了藏拙。

  这样的比斗看起来确实过瘾,好像谁都没有比谁技高一筹,拼的是迫切想赢和临危不乱的心理,还有时机以及运道。

  有好几次,蒋瑶笙都差点忍不住站了起来。

  还有好几次,忘记了去忍,直接欢呼出了声音。

  就在徐昭星差一点喊“暂停”,宣布两个人并列第一时,姜高良一个翻滚,眼看就要滚下擂台,余良策是想要乘胜追击,却没料到姜高良还有翻身之力。

  就连徐昭星都没有看清,姜高良是怎么在一瞬之间调转了身体,打余良策的头顶跃了过去,又一记侧踢,从而扭转了败势,获得了胜利。

  这一场比赛看的蒋瑶笙热泪盈眶,直呼“不容易”。

  她娘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不知为何,双脚动来动去。

  因为一时疏忽,输了比赛的余良策倒还能保持镇定。反倒是姜高良,看着他爹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直发虚。

  慧珠上楼来请示徐昭星,要不要此时公布诗赛的获胜者。

  徐昭星瞥了一眼那名字,压了下去。

  就和比赛是悄悄开始一样,这结束也是默默的。

  比出了输赢,仅仅是比出了输赢而已。棚子里的人还正等着主人家来做总结词,就连唱戏的唱完了还得出来行谢礼,这场面话总得有人来说才行,却看见很多小厮拥到了擂台边,开始拆台子。

  “就这么结束了?”

  “不是已经比出了输赢!”

  “好…好吧,到底是女人家办的擂台赛,办得不甚周到,也在情理之中。”

  棚子里的人议论纷纷,没有人出来送客,全都是不请自来,又不送自去。

  樊星汉做了个“请”的手势,京兆尹走在了他的前面。

  待上了乌篷船,他还忍不住回了回头,正瞧见一身大红衣裳的徐昭星缓缓地步下了楼,没了踪影。

  上一世的昭娘喜素衣,樊离爱大红。

  他便是深爱着樊离如火一样的脾性。

  这一世,樊离始终不见踪影,可昭娘却活生生像另一个樊离。

  ——

  徐昭星让蒋瑶笙先行回后院,又让慧珠拿出了十本孤本,和十一把有章得之笔墨的折扇,让参加比武比试的二十一人自选一样,算作鼓励,最后特地留下了余良策和姜高良。

  徐昭星就坐在藏书房里,先叫了余良策说话。

  待他行过礼,她便问:“输的可甘心?”

  余良策道:“明知技高一筹,小侄心服口服。”

  徐昭星笑着摇头:“在我面前无需说那些场面话,我瞧你是口服心不服。我留下你就是想和你说一句,你可知你究竟输在了哪里?”

  “大意。”

  “错,你输在了定力”。徐昭星点到即止,便道:“回去好生想想,叫我说你输的…并不亏。去吧!”

  为何有的人能做王侯将相,而有的人仅仅是平民百姓?

  时也运也不错,与学识能耐也分不开关系,还得有强大的心理支撑。

  这种强大,可以是在千军万马之前面不改色,也可以是在危难苦楚当中苦撑下去,还可以是在万难面前守住一颗如磨盘一样坚定的心。

  若他悟明白了些什么,一生可用。

  想那姜高良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定力,那他爹也应当不是一般人……难道说章得之真的只想拥明主上位,做一个闻明于后世的贤相不成?

  徐昭星就是带着这种怀疑,让慧珠请来了姜高良。

  徐昭星没有受他的礼,便道:“恭喜姜公子。”

  一如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姜高良仍旧是那副乖乖巧巧稍显木讷的模样,居然还红了脸说:“夫人见笑了。”

  “姜公子可知自己不仅是比武大赛的获胜者,还是诗赛的获胜者。姜公子一人得了我家茶山一年的进项,公子可知这进项的数额为多少?”

  姜高良如实道:“学生并不知。”

  徐昭星接过了慧圆递来的账本,转手递给他道:“我也不知,但近几年的数目都在账本上记着呢!”

  姜高良并不敢接,只小声道:“夫人说多少便是多少,学生怎能不相信夫人呢!”

  徐昭星正色道:“哦,反正数额不小。我琢磨着给你个小孩儿不行,得给你家大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