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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1 / 2)





  他把车开上高架桥,这条路周鹭熟悉,下了桥之后再拐几个弯就到他家了。见这位主已经自作主张地把车开到了将近目的地的地方,周鹭只好妥协,她乖觉地点头:“哦。”

  此时周鹭大脑的一大半已被酒精占领,懒得再去思考一些复杂问题。她打个哈欠,调整了一下小脑袋的位置,打算再睡一觉。

  谁知还不等她睡熟,开快车的宋月笙就已经将suv驾驶到了小别墅门口。

  “一起进去吗?”宋月笙解开安全带,完全侧过身面带周鹭。他脸上白里透红,眼带桃花,操着方向盘的手松了下来,发白的指骨轻敲了敲座椅。

  周鹭:“不进去了,我就在这儿等。”

  宋月笙见她懒洋洋地不太想动,开口说:“可能有点久,车里太闷了。我家还有些之前买的玩具,你收拾一下,下回去见胖团的时候,一起带着吧。”

  关键时刻,宋月笙请出了小萌物胖团。

  周鹭想了想,反正过几天她还是要再去趟兽医站。小胖团看样子对她有好感,她也答应了要带零食去。既然这样,那就跟着一起收拾吧。

  周鹭说:“那好,你快点哦。我累了,想睡觉。”

  大脑和身子都负荷过重,导致周鹭说得很直白。宋月笙平静地勾了勾唇,乌黑的瞳孔闪着光。

  “好。”他说。

  周鹭打着哈欠下了车,宋月笙到里屋找衣服去了。周鹭便弯下腰整理小玩具。最开始和宋月笙谈恋爱的时候,她来这个家的日子屈指可数,没想到居然会以一个狗身在这里度过了漫长日子。

  周鹭抓起几个羊奶布丁放进收纳袋里,起身的时候腰有点疼,脑子也晕乎乎的。她扶着墙,去沙发上躺了一会儿。

  宋月笙家的灰色沙发又大又舒服,周鹭一个没准,直接躺睡着了。

  以收拾东西为借口的宋月笙掐着时间,感觉外面没了动静,这才打开门出去了。

  一瞧,周鹭果然歪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乖顺地很。

  宋月笙踏着步子过去,先去厨房给周鹭泡了杯蜂蜜水喝,这是解酒良药。蜂蜜用温开水一冲,香味很快弥漫出来。

  他走回客厅,将杯子放进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到沙发的另一边,软软的沙发垫很快塌陷了下去。

  宋月笙伸出手,见周鹭皱着眉头,似乎真的不太好受,便轻轻地抚上她的额头,替她按着穴位。

  周鹭的额头被按得又酸又疼,胸腔里的酒意倒是好了一些。她才睁开眼,就看到宋月笙挽着袖子,在灯火阑珊处,眼也不眨地盯着她。

  周鹭心里一跳,忽然悸动起来,她用软绵绵的语气迷糊糊地张嘴:“月笙。”

  宋月笙微微弯下腰,他伸出一根手指,将她发丝撩在耳后,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又轻又浪的声音:“嗯?”

  第67章

  周鹭被宋月笙这声“嗯?”弄得耳后痒痒地。她耳根泛红, 随手抓了抓脖颈, 眼神里是一片似水的迷离。

  “你怎么离我这么近。”周鹭靠在沙发垫上, 这才发现他的脑袋离自己几乎只有一步之遥了。

  近到好像她一抬头就能亲到他。

  宋月笙的手指还卷着她黑色的发丝, 他斜靠在她身边, 回答地相当有腔调:“因为你刚才叫我,所以我满足你的要求,过来了。”

  周鹭从脑子里一片混混沌沌的思路中, 隐约想起自己刚才确实是叫了他的名字。

  她轻微点了下头, 算是接受了他这个解释, 只是自己要说什么却忘记了。

  “我……”周鹭歪着身子, 轻拍了一下自己脑门, 没想这一拍没给拍清醒, 反而是越来越糊涂。

  她看着自己的指甲盖, 双颊鼓鼓地说:“我,不记得为什么叫你了。”

  周鹭现在的模样又圆又嫩,好像一个热气球, 再补足一口气她就能冲上天。宋月笙瞧着可爱, 把刚才冲好的蜂蜜水喂到她嘴里,他说:“不记得算了, 喝点蜂蜜,我们解解酒。”

  周鹭已经懒得伸手去接了,她也不顾形象,直接双唇一张,吸了一口。宋月笙家里的这罐是槐花味蜂蜜, 花香味很浓。宋月笙挖了四勺蜂蜜,量放得多,所以喝起来有点稠,加上又是温水冲泡的,有些底子还混着水没有完全化开。

  周鹭这一吸,把没化开的蜂蜜底也吸进了唇上。她的脸离开碗时,上下两个唇瓣都是亮晶晶的。

  宋月笙凝望着她的眼神一深,不由自主离更近了点,他压低声音:“好喝吗?”

  周鹭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黏糊糊的嘴唇,她稍作回味了一下:“还行吧。”

  “和羊奶比起来呢,哪个味道好一点?”宋月笙放下碗,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挪到沙发上、周鹭的小细腰旁边。

  周鹭一听见羊奶,小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羊奶不要,不喜欢了,腥。”

  宋月笙点头,又把她落在脸上的发丝撩了回去:“喜欢蜂蜜是吗?”

  周鹭迟疑片刻,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还可以。”

  “这是我家最后一点蜂蜜,”宋月笙说,“我忽然也想尝尝,但是都被你喝光了。”

  “怎么办?”宋月笙十分有兴致地看着她。

  周鹭歪着脑袋打个哈欠,给的答案很直白:“那你不喝了。”

  “想喝。”宋月笙的手靠近她的腰,终于一个手掌上去将她整个腰间揽住了。周鹭低下头,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运作到自己后腰上,刚想抬起头问一句,却慢慢感受到了宋月笙近在咫尺的鼻息。

  “月笙……”周鹭睁着眼睛,望着他,声音又低又小。

  动情的时候,宋月笙最受不了的就是小家伙在他耳根边上,轻声细语地叫着他的名字。这对于男人来说,是大家都懂的煎熬,而他们也通常会把这句名字后面的潜台词默认为“我想你快点”。

  宋月笙怕再伤着她的腰,一手护住了才开嗓说话:“酒醒了没有?”

  周鹭撅着嘴,瞳孔里全是宋月笙的影子,她眨了眨眼:“我根本没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