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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1 / 2)





  这是最后一次虐茨木了,崽子会慢慢看开振作起来,虽然我也不想虐他可他是男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玩yys的第二个ssr,单抽就出来了,一来还来了好几次很爱我的,我也爱你啊崽。

  ***

  茨木:屁话,看你笑的这么开心,我就知道你是后妈。

  作者菌:我没有我不是.jpg

  茨木:为什么你给酒吞写同人文,给狗子写同人文,就是不给我写?

  作者菌:酒吞和狗子都是我攒了50天出来的,不写一发对不起我怀胎49天的辛苦。

  茨木:我明白,太容易得到就是不懂得珍惜,以后我再也不来你这儿了哼!

  作者菌:_(:3」∠)_

  (幸好当初第一篇文克制住了茨木做男二男三的冲动,要不我现在怕是已经被一拳拍死了emmm)

  第86章 婚期

  冬季雪花飘落, 处理完琐事后的琼琅坐在屋子里喝热茶, 一边和身边的妖怪闲聊着, 一边透过窗外去看那些正在打雪仗的孩子们。

  “琼琅, 你和蠢狗的好事准备定在哪一天?”茨木握着茶杯笑问道,一夜之后他又恢复到了往常那样正常的神色,完全看不出昨夜的丝毫狼狈失落。

  “这个嘛……”琼琅摸了摸下巴,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大天狗,“不着急的,最近手头的事情又多又忙,哪里有空去想那些事情。”

  闻言,大天狗带着丝丝甜蜜的笑容一僵,眼神中浮上了无奈与气恼, 见琼琅不回应,他自顾冲茨木说道:“大约应在三月初春。”

  三月初春?琼琅凝眸思索了一小会儿, 发现这个时间段的计划行程表的确时间比较充裕, 便也没反对。

  见她这副模样, 茨木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对,不急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挑个好时候, 可不能匆匆忙忙的就办了。”

  说完他低头浅饮了几口茶水,掩盖住了眸中复杂的情绪, 虽然依旧忍不住有些难过,但比起前几天来他的心境已经平静了许多。

  “那么婚礼具体应该要怎么举办才好呢?”花鸟卷疑惑地问道, 毕竟琼琅不会嫁进那智山,那传统婚礼的流程必然也要重新设计改变。

  按照传统婚礼,新娘的花嫁理当穿上白无垢且头戴角隐,而男方则身着第一礼装黑色纹付羽织袴。

  不过传统的白无垢虽代表着纯洁,同样也代表新娘将融入夫家,没有自己的颜色。而白色的角隐也象征着隐藏头角,含有收敛脾气、追随夫家、不求自我表现的意思。

  这身花嫁怎么想都与这场婚礼不搭。

  于是当花鸟卷提出这个问题以后,一目连等人便开始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琼琅见他们各执一词,七嘴八舌地讨论的火热朝天,脑子里也开始嗡嗡作响,皱眉摆摆手道:“这么麻烦?那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也不急。”

  大天狗一听这话就急了,趁着周围人都在讨论婚礼的事情,悄悄挪了挪身子靠近她,伸出手不动声色地往她的细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

  琼琅正在喝茶,被他这一下捏的又痒又痛,差点一口茶水喷到对面的茨木脑袋上。

  “你干嘛,想造反了?”琼琅偷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地喝道。

  大天狗轻哼一声,面色淡淡地收回自己作孽的手,压低声音道:“你可是当着他们的面说过你会负责的,别想耍赖皮。”

  平静的声音中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委屈和气恼,明明当初主动唤他去房间里的是她,灌醉自己的也是她,前些日子两人还缠缠绵绵甜的腻人,怎么转身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耍赖皮了。”琼琅吃痛地揉了揉腰,朝着他往角落里凑去,悄声说道,“明明占便宜的是你,偏生要做一副吃亏的样子。”

  她都没急,大天狗急什么。

  “我不管,反正你说到就要做到。”大天狗小声嘟囔着,把空空的茶杯往桌案上一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啧,这是和她闹小脾气呢。

  见状,琼琅微微一挑眉,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怕我跑了?”

  大天狗哼哼了两声,细若蚊蝇地飞快说了两句什么,琼琅没有听清。

  他倒是不怕琼琅跑了,如果她真要跑天涯海角也要给绑回来,只是一想到身边总有其他妖怪惦记着她,他就忍不住独自在角落里吃醋气恼。只想尽快将两人不一般的关系开诚布公,向所有的妖怪宣誓主权才能平此意。

  “你说什么?”刚刚没听清他的话,琼琅下意识地问了一遍。

  “我是说……你难道就不怕我跑了?”大天狗轻咳一声,没有将心底的想法暴露出来。

  琼琅撇撇嘴,眯起眼睛凑到他耳朵身边,装成故作镇定的模样,偷偷在语气中暴露出一丝紧张,“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闻言,大天狗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嘴角忍不住轻轻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容,明明还是很在乎他的嘛。

  于是他假装认真地说道:“嗯……担心了?那你还不赶紧把我们的婚事定下来。”

  却不料琼琅的手按在了他的左翼上,语气阴森森地回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的狗毛全都拔了,然后把鸡翅膀剁下来烤,叫你哪儿都去不了。”

  可别当她玛丽苏傻白甜的黑化小说是白写的,艺术来源于生活,那些最后被囚禁的男主是什么下场心里没数吗?

  话音落下,大天狗便感到左翼某处一丝刺痛,漂亮的黑色羽毛“噗”一下就被琼琅毫不留情地拔掉了一根。

  “嘶……”他本能地收起双翼,心里却为她的回答泛起甜蜜的喜悦,“我又没有真的跑掉,拔我的毛干什么……”

  “真让你跑了还能了得?再说了,谁让你刚刚掐我的,我这是‘礼尚往来’。”

  “明明是你不肯负责在先……”

  “我什么时候不肯负责了,你再说一句我就真的不负责给你看。”

  “……”好吧,完全说不过她,大天狗很怂地立马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