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看到是夜司嫣的电话，立马接了，“不知道五小姐有什么指示？”

夜司嫣听了，端着架子出声，“我之前不是让你查程言款在总军医院的病历吗？”

司徒，“嗯。”

夜司嫣，“那结果呢？查到了吗？”

司徒，“……”

他查是查了，但是没有权限，看到电子病历，拿不出来，也没有办法查看，只有司令和老司令有权限看。

那边的医生嘴.巴也很紧，对程言款的情况三缄其口。

夜司嫣，“别是你查不出来。”

司徒轻声道，“除非用不正常手段拿到。”

“不正常手段？”

夜司嫣轻声问。

司徒，“是。”

他说明了情况。

夜司嫣听了，心里难受。

所以老夜暂时不答应她和程言款？

程言款的病情很严重吗？

司徒也好奇，“五小姐，程言款的身体怎么了？”

夜司嫣鄙夷地出声，“我要是知道还用你查？”

司徒，“……”

夜司嫣，“都说你聪明，我怎么觉得也就那样？”

司徒，“……”

简直暴击伤寒一万点！

他轻声道，“那是因为五小姐更聪明。”

夜司嫣轻笑了一声，“我看你拍马屁最厉害。”

司徒嘿嘿笑了，“还是五小姐了解我。”

夜司嫣“哼”了一声，“我家老夜的密码，要不你试试我妈妈的生日。”

司徒，“……”

他发现自己最近智商的确不在线！

五小姐能想到的，他怎么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