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是啊，你大爷的，你的身体好值钱！

夜司郁看向钟灵，“昨晚睡得好？”

钟灵，“很好！”

真的是很好，没有夜司郁，简直不能更好了！

不过快天亮的时候，她做了一个噩梦，夜司郁差点把她掐死了！而且是在他人格分裂综合征发作的时候！

看向夜司郁，她轻声问，“听说你好像有人格分裂综合征，靠谱吗？”

夜司郁，“……”

他本来开车的手突然收紧了几分，车身也跟着颠簸了好几下！

钟灵，“……”

反应这么强烈，真有人格分裂综合征？

她盯着夜司郁。

夜司郁靠边急刹车，停住车，看向钟灵。

钟灵脸色刷地白了，不会一句话就让他发作了吧？

夜司郁点了一支烟，优雅地弯曲着双指点燃，轻声问，“你在哪里听说的？”

钟灵一想，总不能把夜司令卖了吧？

她轻声道，“反正是听说了，和谁听说的，我也不记得了。”

夜司郁凑近钟灵，“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昨天刚刚听说的，就是一.夜的功夫，也能忘了？”

钟灵呵地笑了一声，“谁告诉你我是昨天听说的？”

夜司郁，“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迟了？”

钟灵，“不迟吧？我可以毁约。”

夜司郁轻轻吹了一口烟雾，“你好像忘了，从一开始，就没有你选择权利。”

钟灵，“……”

她呛了一口，看向夜司郁，忍无可忍，直接朝着他一拳挥了出去。

夜司郁能躲开，却只是微微偏过头，让她的拳头落在自己肩膀上。

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