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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我想吻你,可以吗?(2 / 2)


耳畔没有一丁点声音,难道出现幻觉了?

蹑手蹑脚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跑到窗户边,楼下确实多了一辆车,可陆毅臣人呢?

打开卧室门,走廊外空荡荡的,离主卧三四米的地方,有一个备用卧室,此时,房门半掩,里头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奇怪,好端端的干嘛要去次卧?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夏树像猫儿一样踮着脚朝次卧靠近,扒着门缝往里看。

陆毅臣仰躺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搭在扶手上,只穿了一件银灰色的衬衫,领带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袖子翻折到手肘处,此刻的他显得没有丝毫棱角,温润之余又带着点慵懒。

但这仅仅是表象。

“躲在外面干什么?进来。”沙发上的男人低哑开口。

夏树大囧,这么小心也能被发现?

推门而入时,她愣住了:“你喝酒了?”

男人的世界里,有酒局是很正常的,不喝酒才奇怪,但陆毅臣不一样,他这个人分寸感很强,哪怕应酬也都点到为止,从未像今天这样带着一身酒味回家。

“我替你倒杯水吧。”她试探道。

陆毅臣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直直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冒犯的意思。

记得有一回忍不住问薛洋:“陆毅臣不好色,不好赌,又不好酒,会不会是个变态啊?”

薛洋在电话里回她一句话:“你所谓的变态就是这个?”

夏树赶忙解释:“我觉得有点不符合逻辑,所以才问你的。”

“就算他变态,也变不到你身上。挂了。”

想到这儿,夏树不由得目光下移,当看见男人平坦的裤裆时,一个惊悚的念头从脑海中闪过。

他是不是不举?或者是同性恋?

之前有这样的报道,说是一对夫妻,丈夫对妻子百般好,恨不得洗脚水都替妻子倒,可妻子却背着丈夫偷人,在面对镜头的时候,妻子声嘶力竭的冲镜头高喊:我为什么偷人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夏树不由得瞪大眼睛,照这样说的话,好像真的有点像唉。

就在她纠结陆毅臣到底‘不举’还是‘同性恋’的时候,沙发上的男人开口了,喝完酒的嗓音比平时更加低醇,更加迷人。

“坐这儿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她硬着头皮,慢吞吞的挪动着脚步,在离他一尺距离的地方站住了,男人脸色微暗,仿佛有些不满,他伸手,动作迅猛快速的将她抓入怀中,待她坐稳后,他笑的玩味,并没有觉察出怀里的小人儿其实一脸的抗拒:“在想什么?”

“你今天怎么喝酒的?”

“应酬。”两个字概括了所有,并没有敷衍的意思。

“哦。”

男人忽然勾起她的下巴,深不见底的黑眸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今晚你不该来的。”

“那我马上走。”作势要跳下去,谁知屁股才刚抬起来,就被男人摁住。

那双摄人的黑眸像是一张从天而降的网,将她密密麻麻的罩在了中间,无处可逃,亦无处可躲。

“我想吻你,可以吗?”

他问得很绅士,行动却非常果断,因为下一秒,她的唇就被掳获了。

------题外话------

陆少发春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