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如果睡过算熟的话，很熟。”

夜司嫣一瞬间愣住了！

这是她要说的话！

结果被程言款强说了！

还让她说什么呀？

她不满地瞅着程言款，“站过来一些。”

程言款朝着夜司嫣走近了半步，两个人之间没有了多少距离，最多不过两厘米。

夜司嫣看着他，轻声问，“我对你中午的技术很不满意怎么办？”

程言款，“……”

他身体一瞬间僵硬了几分，低头望着夜司嫣。

夜司嫣突然伸手搂住了程言款。

程言款低头，看着她的头顶。

夜司嫣靠在他怀里，“没关系，我原谅你，我看你也像对一次，我相信熟能生巧。”

她抬头。

程言款，“……”

他低着头，眸光冷幽地盯着夜司嫣。

夜司嫣一笑。

原来他这么经不起逗！

不过看到他有点情绪，蛮有成就感的！

想想以前，都是程言款让她这样。

在程言款那里，她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从商小学到高中都是。

程言款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都不敢不听。

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也能这样欺负程言款！

程言款低头看着夜司嫣眸底的光芒，“五小姐觉得有意思？”

夜司嫣“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是呀，很有意思，你不觉得吗？”

程言款，“还好。”

夜司嫣轻哼，“那是因为你老了，不懂的情绪。”

程言款，“我似乎比五小姐没有大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