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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五章 真以为我好欺负?(2 / 2)


卯之花烈抓着肩膀的手愈发用力,笑眯眯道:“战斗产生的激情是无法持久,就像夏日的萤火虫,只存在夜晚和草丛间。”

白石道:“说简单点。”

“要么我拖着你,要么你拖着我,今天只有一个人能走出这个大门。”

卯之花烈外表看起来很大方,其实心眼是挺小。

先前战斗愉快是一回事,她原本的计划被打断,又被暗算落败,要不赢回一局的话,心里这口气顺不了。

哪里会让白石走着出去,必须躺着出去。

“你以为吃定我了?开玩笑,今天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丈夫!”

白石见离开无望,心里升起几分豪情。

堂堂八尺男儿,岂能被一个女人弄成软脚虾,拖出门外。

士可杀,不可辱,精若绝,唯死而已!

第四回合在无间打响。

…………

六番区,贵族街。

明媚的阳光照在纲弥代家大门。

人头涌动。

凡是没和纲弥代家有利益冲突、交过恶的贵族,都会在今天登门拜访。

这是贵族的基本礼节。

纲弥代家也会在前院设宴招待。

一间间大房间里面,摆上桌椅,有昂贵的果盘和甜品让客人们打发时间。

“四枫院家家主,四枫院夕四郎咲宗大人到!”

伴随迎宾之人的高呼,轿帘掀开,一身正装的夕四郎迈出步伐。

他讨厌参加这种正规的场合。

每当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是一尊供奉在庙宇里面的神像。

唯一作用就是供外人参拜。

“夕四郎,你来了。”纲弥代时滩热情走下台阶。

以他的身份能迎接四枫院家主,自然是得益于和夕四郎的交情深厚。

“你亲自邀请,我怎么能不来。”

夕四郎笑了笑。

纲弥代时滩嘴角微扬,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道:“这是有关于银银次郎的报告,昨天我忘记给你,仔细看看,没问题就签字。”

“我这就签。”

在大门口,夕四郎哪里能站在那里看文件,粗略一扫,接过他的笔,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你先进去坐着,我让人将这份文件送回金印部队。”

夕四郎拉住他道:“让我的人送过去吧,木山。”

“是。”

立刻有人瞬步落在夕四郎身边。

纲弥代时滩手背在后面,轻轻抖了抖文件,表面的纸化作尘埃,露出隐藏的真正内容。

“这个拜托你送到金印部队,给五席内田。”

纲弥代时滩抢先一步说出口,将文件折叠,面不改色地交给木山。

赌的就是心跳。

木山看一眼夕四郎。

“去吧。”

夕四郎不疑有他。